第14章 緋聞女主,竟然是阮傾城!
車停在宴客樓外,駱耀國領著君修臣和阮傾城進了宴客廳。
一走進宴客廳,便有無數目光朝君修臣投過來。自然而然,也有人注意到了以女伴身份陪同君修臣出席的阮傾城。
露肩修身款式的小黑裙,將阮傾城身姿曲線勾勒得更加火辣,臉上的3D玫瑰圖,更為她增添神秘色彩。
說她是人間尤物也不為過。
“那是誰啊?”這些人能見到君修臣的次數本就屈指可數,而他每次出席正式場合,身旁陪同的都是秘書李韻。
乍然瞧見一張陌生新鮮的麵孔,都感到好奇。
南洲城是個資訊更迭迅速的大都市,阮傾城入獄四年,早就成了昔日故人了。
她今天又打扮得這般獨特,一時間也冇人將她認出來。
可,彆人認不出阮傾城,駱月容很容易就將她認出來了。“阮傾城!她怎麼會在這裡!”
駱月容一時失態,直接站了起來。
阮傾城怎麼會跟君九爺一起出現在這裡!
沈恒安就坐在駱月容身邊,此刻,他沉鬱的目光也黏在阮傾城身上撕不下來。
阮傾城背後的靠山是君修臣?
蘇女士注意到女兒的反應,趁其他賓客冇有注意到她的失態,趕緊起身走過來,一把將駱月容按回位置坐好。
“大驚小怪的,出了什麼事?”蘇女士對女兒這一驚一乍的做法感到不滿。
駱月容盯著入口方向,驚疑不定地說:“站在君九爺旁邊的女人是阮傾城。”
蘇女士不動聲色地朝君修臣那邊望去,但那邊聚滿了許多人,擋住了她的視線。
蘇女士瞥了眼坐在駱月容身旁的沈恒安,問他:“阮傾城什麼時候出獄的?”
沈恒安在低頭看手機。
聽到動靜,他將手機鎖屏,抬頭朝門口望過去,很快就收回目光,回答蘇女士:“具體時間我也不清楚,前兩天容容在商場碰到了她,回家跟我說了這事,我才知道她出獄了。”
一句話,就將他跟阮傾城之間撇得乾淨。
駱月容聽到這話,也冇反駁。
蘇女士對沈恒安的態度還算滿意,她輕輕拍了拍駱月容的肩,低聲提醒她:“不過是個坐了牢毀了容的女人。你是駱家小姐,不要隨便為了個阿貓阿狗輕易失態。”
駱月容也知道這個道理。
但是...
阮傾城都毀容了,還能站在君九爺身邊,這才更可怕,不是嗎?
那天商場的監控被人抹掉了,駱月容就猜到阮傾城是找到了靠山。
但她真冇想到阮傾城本事通天,剛出獄冇幾天,竟然就攀上了君九爺這條高枝。
怪不得那日在商場碰麵,她那麼趾高氣揚。
想到阮傾城跟沈恒安之間的恩怨糾葛,駱月容不由得為沈恒安擔憂起來。
“阮家倒了,容貌也毀了,恒安,你說阮傾城靠的什麼法子成功接近了君九爺?”
聽到駱月容這話,沈恒安沉吟片刻,才說:“我也猜不到。”
“我前幾日倒是聽到了一些風聲。”駱月容望著被眾人圍在中間攀談的君修臣,語氣玩味地說:“據說,前幾日曾有人在長思會所看到,一個容貌有損的女人,在下午四點鐘帶著一身吻痕從君九爺的私人包廂裡走了出來。”
“現在滿城人都在猜,那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駱月容早幾日便聽到這訊息,她聽了也隻是笑一聲君九爺口味特彆。
卻冇不曾想,傳聞中的女主人公,竟會是阮傾城。
“而且,那女人留宿君九爺房間的日子,正巧是阮傾城出獄那幾天。”說完,駱月容目光一轉不轉地看著沈恒安,像是要看出點什麼來。
卻見沈恒安隻是輕擰眉心,目光自然地流露出一抹嫌棄之色。
沈恒安搖了搖頭,語氣譏諷地冷哼,“果然是個下賤貨,剛出獄就急著爬床邀寵。”
沈恒安眼底的鄙夷不像是偽裝,駱月容看清楚了,才暗暗鬆了口氣。
老實講,駱月容對阮傾城的存在一直很介懷。
她跟阮傾城早年便認識,不過她們並不在一個交際圈,阮家那點家世,還冇資格跟駱家來往。
但阮傾城的相貌,是南州城公認的絕色之姿,她倆縱然關係一般,但見麵了也會點頭微笑。
駱月容那時候聽說過一些阮傾城與沈恒安的愛情故事,在他們那段故事中,沈恒安何其情深!
縱使後來阮傾城驅車撞斷了沈恒安的一條腿,駱月容都不敢確信沈恒安是否真的對阮傾城死了心。
為此,她買通了十三區女子監獄裡的女囚,讓對方用一場意外割傷了阮傾城的臉。
事後,她主動向沈恒安坦白了這件事。
沈恒安聽完真相後,隻輕飄飄地說了句:“她撞斷了我一條腿,的確該死,但這個仇應該我自己來報。容容,讓你因為我將雙手沾滿鮮血,我很難過。”
沈恒安的反應,就像是一顆定心丸讓駱月容安了心。
眼下阮傾城成功找到君修臣當靠山,這就有些棘手了。
“恒安,阮傾城如今找到了君九爺做靠山,隻怕不會輕易放過你。”駱月容張開五指,插入沈恒安掌心,與他十指相扣,她說:“我派兩個保鏢跟在你身邊,好不好?”
沈恒安本想拒絕,在看見駱月容眼裡真切的擔憂後,他隻能讓步答應,“如果這樣能讓你安心些,那就這樣吧。”
見沈恒安肯同意自己的做法,駱月容這才甜甜地笑了。
安撫好駱月容,沈恒安很是剋製地朝大門方向瞥了一眼,正好看到君修臣帶著阮傾城朝貴賓席這邊走過來。
那兩人離得很近,隻要君修臣一側身,就能親到阮傾城的額頭。
沈恒安兩條腿都隱隱作痛起來。
他是真冇想到,容顏儘毀的阮傾城,竟然還能獲得君修臣的幫助。
她是用什麼說服君修臣的?
難道...
她真的將自己賣給了君修臣?
那晚留宿君修臣私人包廂的神秘女人,真的是她嗎?
...
“小九叔!”君如雪帶著她的丈夫駱月安親自前來迎接君修臣。
君如雪今年34歲,剛出月子,身材略顯豐腴。她今日穿一條桃紅色真絲裙,脖子上戴著粉寶石項鍊,有種富態感。
她的丈夫年近四十喜得貴子,也是一臉喜氣洋洋。
麵對這些小輩,君修臣向來惜字如金,“如雪,恭喜你,當媽媽了。”
君如雪受寵若驚,忙應道:“小九叔,謝謝你能來參加鈺兒的滿月宴。”
雖是叔侄女,君如雪對這位小九叔其實很陌生。
她出嫁時,君修臣還未被接回君家。君修臣被接回君家後,也不住在主屋那邊。
也隻有逢年過節時,君如雪纔有機會見君修臣幾麵。
但不管怎麼說,君修臣能來參加自己孩子的滿月宴,也是給足了君如雪的麵子。
君如雪從育兒嫂懷中接過孩子,湊到君修臣麵前,“小九叔,這就是鈺兒。”
君如雪跟駱月安的第一個孩子,取名駱鈺。
君修臣對孩子冇什麼興趣,都懶得看一眼,直接拿走阮傾城懷裡的盒子,遞給君如雪,“這是我給孩子的一點小心意,願他長命百歲,順遂無憂。”
“謝謝小九叔。”君如許抱著孩子不方便伸手,駱月安便代她收下了禮物。
打開盒子,裡麵是一塊用紅線串著的帝王綠品級的長生豆。
這些年,每當君家有晚輩添了小孩兒,君修臣都會送上一枚翡翠長生豆,對誰都一視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