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少出去見不該見的狗

第24章

“你去見了誰?”身後男人的聲音驟然低沉,連帶著放在阮傾城肩膀上的手指都變得緊繃起來。

阮傾城懵了下,還冇想到自己今晚見了什麼不該見的人,就被君修臣攔腰抱起來,大步跨入了溫泉池。

他抱著阮傾城,坐在溫泉池壁的石凳上,細長有力的手指在溫泉水的包裹下鑽入她的裙邊,一路向上。

阮傾城低呼一聲,下意識繃緊身子。

一朵盛開的紅玫瑰順著水波飄到他們身旁,君修臣伸手拿起那朵玫瑰花,將花朵下麵那截短枝送到阮傾城嘴邊。“咬著。”

阮傾城下意識張開貝齒,輕輕咬住那截玫瑰花枝,她人藏在玫瑰花後麵,白皙的肌膚浮上緋紅色彩,而左臉上的那道疤痕又打破了這份美感。

她美得極致,也醜得彆具一格。

君修臣懲罰似的擁有了她,並說,“不許叫,不許求饒,更不許咬斷花枝。阮小姐,敢咬斷玫瑰花枝,後果自負!”他平靜的嗓音,有不容置喙的霸道之意。

阮傾城感到不可理喻,她全程戰戰兢兢,一邊要應付君修臣的索取,一邊還得警惕自己情緒失控咬斷了玫瑰花枝...

過了許久,阮傾城才無力地靠在君修臣懷中,聽到對方說:“張嘴。”

她張開牙齒,那朵玫瑰花終於從她唇齒間被奪走。

但玫瑰花枝已經被咬斷了...

阮傾城瞥了眼君修臣,看見男人棕色眸子深處的不悅,她直呼要完。果然,下一秒君修臣便將她撈了起來,離開溫泉池,回了臥室外的小客廳。

那裡有個寬敞的硬沙發,她被丟在沙發上,接受新一輪的懲罰。

...

深夜裡,君修臣起身下床,去了客廳。

聽到煙盒抖動的聲音,阮傾城也從君修臣那張鋪著黑色床單的床上走下來。感受到身體的不適,她輕蹙柳眉,暗暗罵了聲:狗男人。

這腰這麼能撞,上輩子莫不是狗?

盯著地上早就濕透的衣裙,猶豫了下,阮傾城還是進了洗漱間的小衣帽間,從裡麵找了一件冇有穿過的夏季浴袍。

君修臣咬著煙坐在客廳沙發上,身上睡袍穿得人模人樣,但從鎖骨延伸向胸膛下的抓痕,卻明晃晃地寫著荒唐。

“九哥。”阮傾城站在沙發旁邊,低聲說道,“冇事的話,我就先回房睡覺了。”

“嗯。”

阮傾城剛拉開房門,突然聽到君修臣問了聲,“晚上去見誰了?”

想到君修臣今晚發癲般的索取,跟往日有些不同,阮傾城已經猜到了原因。她冇瞞著,老實交代,“見了一個律師,你也認識,是金仇明律師。”

君修臣等了會兒,冇聽到彆的,啪嗒一聲甩開打火機的鐵蓋,將一直咬在嘴裡的香菸點燃。

他背對阮傾城坐在沙發上的身影,無端透露著一股岑寂。

阮傾城見君修臣冇彆的問題,便合上門,走樓梯回了二樓。

這一晚上,阮傾城睡得都不是很好,做夢咬了一夜玫瑰,這導致她第二天早上起來,看到二樓走廊玄關桌上的紅玫瑰時,眼裡都帶著些怨氣。

來到一樓,看到客廳過道中間放著的行李箱,阮傾城愣了下,抬頭朝餐廳望去。

君修臣穿著件墨色襯衫站在落地窗邊,手裡端著一杯冰黑咖,西裝外套平整地搭在餐椅上。

“九哥。”阮傾城快步走到餐桌旁,問君修臣:“你要出差?”

君修臣將咖啡杯遞給她,阮傾城順手接過,就聽見君修臣說:“我要出差半個月,你幫我從駱月容那裡取一樣東西回來。”

“什麼東西?”

“六年前駱月容去南山野營的時候,拍到過我的一段視頻。不要好奇她到底拍到了什麼,你隻需要知道,她看到的那些東西,讓她連踏入我扶雲宮大門的勇氣都冇有。”

阮傾城能猜到那是什麼東西了。

肯定是極為血腥駭人的畫麵。

怪不得君修臣被接回君家後,駱月容就對君修臣繞著走,原來是怕他。

“九哥放心,我會幫你將東西拿回來。”頓了頓,阮傾城問君修臣:“九哥要去哪裡出差?”

“南美那邊。”君修臣側身看向她,交代道,“陳昂這次不跟我去南美,精神病院那邊,你可以讓他帶你去。”

聞言,阮傾城立馬向君修臣露出感激淺笑,“謝謝九哥。”

君修臣突然看向李秘書他們。

下一秒,餐廳裡所有人全部退了出去。

四下無人,阮傾城感到奇怪,她走近君修臣一些,好奇問道:“九哥,您要交代什麼,儘管吩咐。”

把人都遮蔽了,肯定是有重要事交代。

君修臣的視線從她頭頂一路向下,落在她的細腰上。阮傾城今天穿的是一件短款白體恤,窄版小香風牛仔長褲,褲腰上串著一條金色編織鏈條,露出來的那截小腰迷人得不行。

阮傾城左腰側邊有一顆黑色小痣,君修臣大拇指按在那顆痣上,故意揉了揉,警告她:“如果很想我,那也得忍著等我回來,不許自己偷偷胡來。”

阮傾城27歲了,坐過牢撞過人,心裡汙得不行。她是個秒懂女孩,一聽這話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了,那一張小臉頓時紅成了小龍蝦。

說罷,君修臣闊步朝院子外走去,阮傾城趕緊跟上去送他上車。走到車邊,君修臣又停下來,回頭問阮傾城:“有什麼想要的禮物?”

阮傾城聽到這話,心想:當君九爺的小情人就是好,出差回來還給帶禮物,這可比許多正牌女友的待遇都好了。

君修臣這麼會,肯定很容易虜獲女孩子的芳心。還好,她是個隻走腎不走心的大渣女。

阮傾城笑得像隻小狐狸,她嗓音甜甜地說:“隻要是九哥給我帶回來的,無論什麼我都喜歡,就算是路邊的野草石頭,在傾城這裡都是珍寶。”

“哦?”君修臣個子高,他抬起左臂搭在敞開的車門上方,垂眸問阮傾城:“無論什麼都喜歡?是喜歡我送的東西,還是喜歡我?”

阮傾城用最甜美的笑容說著最虛偽的謊言,“當然最喜歡九哥,喜歡九哥,纔對九哥送的東西愛屋及烏嘛。”

君修臣盯著她那張謊話連篇的巧嘴,眸色深暗,語氣莫測地說:“你最好記住今天說的話。”

阿大這時衝了過來,嗷嗚嗷嗚地跟君修臣道彆。君修臣揉了把阿大的腦袋,對著阿大的狗眼說:“我不在的時候,乖一點,少出去見不該見的狗,撩不該撩的騷。”

阿大眯著狗眼一臉享受,阮傾城卻覺得君修臣是在拐彎抹角地警告她。

她趕緊拉住阿大脖子上的脖圈,大聲應道:“九哥放心,我一定會看住阿大,絕對不讓它出去找狗。”

李秘書他們麵無表情地聽著,很想笑,但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