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高峰雙手抓著自己雙腿小腿腿肚,痛苦的哀嚎著。

他的小腿肌肉,就像是裡麵有一條條小蛇。

正在快速蠕動一樣。

看著就特彆嚇人。

這是腿部肌肉痙攣,俗稱腿抽筋。

腿部肌肉痙攣有多疼?

但凡肌肉痙攣過的人,都很清楚。

這種疼痛,簡直是痛徹心扉,就好像腿要斷掉了一樣。

現在,高峰就在親身感受著。

孫平安冷眼看著,腦海中卻在思考著一個問題。

如果就這麼將人抓回去,絕對是大功一件。

可昨天立下的功勞已經夠大了。

再不犯錯,那他被警界開除的計劃,恐怕就要無限期延後了。

冇準還要因此升職。

這可不是孫平安想要的結果。

更何況,高峰捅了孫平安的師父。

童晶指導員,多麼儘職儘責的一名老警察啊!

也不知道有冇有生命危險,那麼長的牛角尖刀,大半都捅進肚子裡了。

就這麼把高峰抓回去,豈不是便宜了這個混蛋?

想到這裡,孫平安四下看了看,撿起一根手腕粗的樹枝。

簡單收拾了一下,掄圓了,狠狠砸在了高峰的臂彎處。

“啊!”

高峰發出了一聲慘叫。

被砸到的地方,骨折了。

孫平安並未就此停手,而是又掄圓了,一棍子砸在高峰另一條完好的胳膊上。

哢嚓!

清脆的骨骼斷裂聲,第二次響起。

高峰的慘叫聲,再次提升了分貝。

這下,高峰兩條胳膊都不敢動了,一動就是鑽心的疼。

孫平安一腳將高峰踹翻過來,趴在了地上。

然後換了一根筷子粗細的木條,跨步坐在了高峰的後腰上。

腰是人體力量核心所在。

腰部使不上力,整個人就彆想用上力。

孫平安拿著木條,一下接一下的抽打在高峰的小腿上。

就好像是驅趕小蛇一樣。

高峰小腿肌肉蠕動速度越來越快,痙攣的程度也越來越高,帶來的疼痛感,自然也越來越強烈。

孫平安可不是在玩,他每一下,都抽在了同一個穴位上。

1分鐘後。

呯!

高峰右小腿爆出了一團血花。

真正的皮開肉綻,能夠看到一條條斷裂的紅色肌肉,白色的筋。

而後,是左小腿。

這是點穴術的另類使用,結果相同,但是卻並不會消耗孫平安的脂肪。

關鍵是。

用點穴術的話,會在內部廢掉,有一種神不知鬼不覺的感覺。

而現在,則是由內而外的炸開,血肉模糊,看著就像是動用了酷刑一樣。

實際上,高峰腿部一條條抽痕,也足以證明他經曆過了一頓暴打。

冇證據,怎麼被抓到毛病?

冇毛病,怎麼被開除?

這纔是孫平安想要的。

孫平安把高峰的鞋帶抽出來,往高峰手腕上一係。

搞定!

同時,係統的聲音,也在腦海中響起。

抓捕B級通緝犯一名。

獲得獎勵:宗師級正骨術。

為師父報仇,觸發隱藏獎勵。

獲得獎勵:賭神體驗卡*1。

謔!

孫平安驚到了,係統竟然變得這麼大方。

“賭神體驗卡”這玩意兒,對孫平安而言,也算是有點用。

等過年的時候,可以用這個給家人變魔術。

用來賭博贏錢?

嗬tui!

不說這一世,孫平安不差錢。

就算冇錢,他也絕對不會碰賭。

賭博,可不僅僅是輸贏金錢那麼簡單。

小賭怡情完全就是在扯淡。

隻要沾上賭博,就會上癮,賭徒總會有一個錯覺,下一把,自己一定能將輸掉的全部贏回來。

結果卻是輸光了家產,債台高築。

甚至被高利貸抓去地下診所,嘎腰子還債。

毀掉的不僅僅是一個人,而是數個家庭。

畢竟賭徒有妻兒,有父母,有嶽父嶽母。

冇算上借錢的朋友、親戚,這就已經是三個家庭被毀了。

所以,拒絕黃賭毒,不僅僅是口號,更是保證自身安全,家庭幸福,妻兒快樂的防護罩。

拒絕黃賭毒,可不僅僅是一句口號,而是基本行為、道德、安全準則。

孫平安真正開心的,有兩點。

一是,他發現了係統的新獎勵機製。

報仇獎勵。

二是,和他之前計劃的一樣,多抓罪犯,係統就會獎勵和中醫有關的技能。

這不,宗師級正骨術不就到手了嘛!

這代表著,計劃可行。

而他也向著出道即巔峰,腳踩西醫,揚我中醫威名,邁出了一大步。

……

“報告,西巷冇有發現通緝犯高峰,冇有發現孫平安。”

“報告,南大街冇有發現。”

“報告,倉儲區搜查完畢,冇有發現。”

“報告……”

謝平站在通往臨縣,設卡的馬路上,聽著各處的彙報聲,氣得恨不得把手裡的對講機給砸了。

這都已經過去快兩個小時了。

整個北橋都被翻個底朝天了。

竟然連人影都冇發現。

他現在擔心的並不是能不能抓捕到高峰。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抓到高峰,不過是時間問題。

他現在擔心的是,追著高峰而去的孫平安的安危。

一個菜鳥警察,警校畢業成績墊底,毫無實踐經驗。

高峰可不是公交車上,那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販子。

若是高峰累垮了孫平安,再回過頭來個反殺,這事情可就大條了。

謝平不在乎背處分,他在乎的,是手下的命。

王曉斌檢查完一輛去往臨縣的車輛,放行後,走了過來。

“謝所,你不用擔心,胖子可比你想象的厲害多了。”

“昨天晚上,我和胖子在市裡吃燒烤,差不多20個混混找事兒。”

“胖子一個人,一人一巴掌,就把所有混混都放倒了。”

“高峰再厲害,也打不過20個混混吧?”

謝平重重的歎息了一聲,道:“希望這小子和他名字一樣,這次能夠平平安安回來吧!”

正當王曉斌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謝所,王哥,我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