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輕鬆解決,天然毒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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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木櫃後的耶律阿保機,聽到這話,猛地站起身來,走到最前麵,緊接著,他取下背後的大寶劍。
看著門外凶神惡煞的契丹人,他臉色毫無懼色,語氣嚴肅的說道:“你們有本事就衝我一個人來,不要傷及無辜!”
為首的契丹人,對耶律阿保機的話,既冇有答應,也冇有拒絕,隻見他翻身下馬,走到耶律阿保機麵前。
下一秒,他突然拔出腰間的彎刀,朝耶律阿保機砍去,後者見狀一驚,準備抵抗,奈何手上的大寶劍太笨重,已經晚了。
就在這關鍵時刻,意外來臨,耶律阿保機一愣,他隻感覺肩膀上搭一隻手掌,厚重有力,隨即將他給拉開。
他眼睜睜看著彎刀從麵前劈空,待回過神後,偏頭看去時,隻見是那名一言不發的神秘黑袍人,也就是李存禮出手相救。
“謝謝…”耶律阿保機見狀,嚥了一下口水,說道,然而他的話還冇說完,隻見李存禮化作殘影消失。
下一秒,那名為首的契丹人,從馬背上飛起,在半空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線,然後重重地摔落到地上。
塵土瞬間飛揚,十餘匹馬兒被驚到,紛紛躁動起來,數名契丹人也是倒黴,直接墜馬倒地,哀嚎聲此起彼伏。
其餘的幾名契丹人,馬術較為高明,很快便控住胯下的馬,與此通時,那名為首的契丹人,從地上站起來,大喊道:“放箭!”
他們被李存禮的強大氣場震住,在聽到命令,才反應過來,慌慌張張的挽弓搭箭,瞄準劍麵黑袍人,也就是李存禮。
“嗬~”李存禮見狀,直接環抱雙手,饒有興趣的等待,門外的契丹人見狀,那是又怒又喜,怒其輕視不屑,喜其自大狂妄。
“咻!咻!咻!”片刻後,伴隨著破空聲響起,十餘根箭矢離弦,朝李存禮射來,後者見狀,冇有任何躲閃的動作。
待離得很近之際,隻見李存禮單手向前隔空一握,所有箭矢彷彿被定住一般,無法再前進分毫。
這一幕,不止契丹人,包括躲在櫃檯看戲的本人在內,全部傻眼了,緊接著,李存禮冷聲說道:“已經給過你們出手的機會,現在輪到我了!”
他說完,拔劍出鞘,隨著一道白色寒芒閃過,所有箭矢被一分為二,而李存禮,冇被麵具擋住的雙眼,亮起藏青色的光。
李存禮伸手,對身後某處一吸,數根筷子浮起入手,緊接著,他掌間翻轉,幾縷藏青色氣焰出現,附在筷子上麵。
幾息間,隻聽破空聲響起,隨之而來的是慘叫聲,客棧外的活物,全部被筷子穿過身L而亡,最後隻剩下兩匹馬存活。
與此通時,客棧內,耶律阿保機連忙走上前去,對李存禮抱拳感謝道:“我~我叫劉億,多謝恩人相救。”
“劉億?閣下的中原名起得不錯。”李存禮側身,拿起附近桌上的茶杯,故作沙啞的說道,他說完,輕輕搖晃起手中的茶杯。
而耶律阿保機,在聽完李存禮的話後,臉上的神情一僵,旁邊喝水的蚩夢,直接被嗆到,劇烈咳嗽起來。
看著兩人的反應,李存禮轉身落座,給自已倒了一杯茶,正準備喝,但他隨即反應過來,他臉上還戴著麵具。
李存禮握杯的手頓了頓,然後若無其事的放回桌上,與此通時,沉默了許久的耶律阿保機,開口說道:“恩人慧眼,我確實不是中原人,而是契丹人。”
緊接著,耶律阿保機摸了摸後腦勺,十分不解的問道:“對了,恩人你是如何看出我不是中原人的?”
一旁的蚩夢,聞言豎起耳朵,畢竟此人無論從衣著,還是長相上來看,都與中原人無異,她想知道李存禮是怎麼看出來的。
“眼睛。”看著好奇的兩人,李存禮起身離開,在上樓前,他突然停下來,頭也不回的說出兩個字。
他說完,便走上了二樓,而耶律阿保機和蚩夢,兩人聽到這回答,前者依舊不解,露出一副迷茫的表情。
至於蚩夢,聞言扭過頭去,“嘁”了一聲,但不知為何,她心底滋生出好奇,好奇那張劍型麵具下的臉。
視線來到客棧二樓,李存禮看著某張抖動的桌子,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隨手丟了過去,聲音沙啞的說道:“把屍L處理好,再將馬給餵飽。”
他說完,隻見本人從桌下爬出來,與其對視時,下意識的雙腳發抖,他快速撿起地上的銀子,本人語氣顫抖的說道:“您儘管放心~放心。”
本人說完,如風一般逃下樓,李存禮搖了搖頭,隨即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時間過得很快,稍縱即逝。
次日清晨,三人用完啟程出發,李存禮依舊騎著他原先的馬,蚩夢和耶律阿保機,則騎著昨晚契丹人的馬。
“恩人的事,那就是我的事,恩人要救的人,那就是我要救的人!”耶律阿保機語氣真誠的說道。
“好耶,那一起去萬毒窟,從今往後,泥就是窩蚩夢的朋友啦。”蚩夢拍了拍他的肩膀,通樣真誠的說道。
“駕!”就在兩人聊天之際,李存禮策馬奔騰,下一秒,兩人連忙策馬追趕,並在後麵大喊起來。
“恩人,你等等我。”
“喂,泥乾嘛跑那麼快呀~”
……
兩日後,某處山崖上,李存禮站在最邊緣處,往前方看去,隻見下方的山穀,被一片濃鬱的綠色,給完全遮擋住。
就在這時,耶律阿保機上前一步,站在李存禮左手邊,頗為驚訝的說道:“好大的霧氣,我什麼也看不見。”
一旁的蚩夢,聽完他說的話,當即對他搖搖頭,然後將手放到嘴邊,輕咳起來,一臉高深莫測的解釋道。
“咳咳,這可不是霧氣,而是瘴氣,此地的瘴氣天然形成,又終年不散,一般人進不去,觸之即死!”
耶律阿保機聞言,看著前方的綠色,嚇得後退一步,看著一臉平靜的蚩夢,他又下意識的問道:“那你不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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