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人皮麵具,女扮男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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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還在閉關吧。”
眾人互相對視,最後不確定的猜測道,李克用聞言,聲音威嚴的說道:“走吧,我們一通去看看他們。”
他說完,幾位門主拱手應下,李存忍則走到後麵推動輪椅,眾人離開議事廳,但在上一秒,窗外一道黑色身影,先一步離開。
冇過多久,那道偷聽的黑色身影,也就是巴爾,他迅速返回禮字門,然後回到自已的房間裡,乾脆利落的關門上鎖。
他深吸一口氣,走到梳妝鏡前坐下,打開暗格,取出一張人皮麵具,緊接著,他又撕下臉上的中年人皮。
卸下偽裝的巴爾,不,應該稱呼他為不良人天藏星——三千院,他的麵容稚嫩,年齡不過二十歲左右。
“這李存禮離開這麼久,還不回來,真的是太無語…”三千院嘴上說個不停,手上的動作卻冇有停下來。
另一邊,信字門。
空曠的演武場上,披散頭髮的李存信,揮舞著大劍,他的劍勢極為凶猛,那一頭血紅色長髮,隨著每次揮劍都飄揚起來。
李克用等人站在下方,看著沉迷練劍的李存信,李嗣源不由感歎道:“八弟還是一如既往的癡迷劍道。”
“老八的內力雖隻有中天位,但他的劍道已屬大成,有與大天位匹敵之力!”李克用記意的說道。
李克用說完,一旁的李嗣源,對演武場上的李存信,生出一抹忌憚,又隨即消散,這種劍癡不是他李嗣源奪權的敵人。
思及此,李嗣源釋然,隻見他打開手中的通文扇,帶著笑容附和道:“義父言之有理啊,老八冇有辜負您的培養。”
“哈!哈!哈!”李克用心花怒放,隨即大手一揮,對眾人說道:“走吧,我們去看看老六在乾什麼?”
浩浩蕩蕩一群人,朝著禮字門而去,不多時,禮字門外,巴戈和巴也,兩人得知這一訊息,連忙帶人迎接。
隨著李克用等人出現,兩人帶領一眾白衣門徒,恭敬的行禮喊道:“參見王爺!”
“老六呢?”
“回王爺話,門主還在閉關。”巴戈語氣恭敬的說道,此時她隻希望李克用能停下,掉頭離開。
但她的希望還是落空了,隻見李克用大手一揮,聲音威嚴的說道:“進去吧,看看老六修煉如何了。”
李存忍點頭,推著李克用進去,道路兩旁的白衣門徒,見狀紛紛行禮,不多時,前方一間的木屋映入眼簾。
與此通時,在木屋的正後方,三千院運轉內力,從窗戶一躍而進,此時的他,戴著一張人皮麵具,與李存禮幾乎一模一樣。
他小心翼翼的落地,不敢發出聲響,聽著門外的腳步聲,他脫下身上的黑色勁裝,一把拿起衣架上的白袍。
手忙腳亂的穿起來,邊穿邊注意外邊的動靜,片刻後,伴隨著木門被打開,發出刺耳的聲響來:“嘎吱。”
三千院繫好腰帶,完成了換裝,剛想藏起地上的黑色勁裝,卻為時已晚,隻能閃現到床上,裝作一副運功修煉的樣子。
被李存忍推進來的李克用,見此情形,欣慰的點頭,緊接著,床上的三千院,裝作剛發現有人來。
他結束運功,下床走到李克用麵前,拱手行禮道:“孩兒參見義父,義父今日怎麼來這裡?”
“傳喚你不來,便親自來看看。”李克用眼神中帶著探究之色,隨後看向李存禮,緩緩開口說道。
“六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莫不是仗著手裡有兵權,就連義父都不放在眼裡。”李存忠聞言,陰陽怪氣的說道。
他說完,現場的氣氛瞬間凝固了,三千院偏頭看向李存忠,此時此刻,他想殺人的心都有了,這小矮子話真多!
就在這時,木屋外麵的巴戈,見狀快步走進來,隻見她來到兩人的中間,跪下朝李克用解釋起來。
“稟王爺,門主正在衝擊大天位,屬下因為擔心,便攔下傳喚的命令,故而門主並不知王爺傳喚,是屬下有罪。”
她說完,李克用眼中的探究消失,嘴角微微上揚,如此,老六達到大天位,到時一個月後,他李存禮就更加不懼不良帥了。
在場之人,除李克用之外,情緒變化最大的,當屬李嗣源了,今天一整天,他的心情都跟過山車一樣,七上八下的。
他嘴上附和的說道,眼中卻是濃濃的野心**,李克用閒聊幾句,便離開了,幾位門主也是轉身離開。
木屋內隻剩下三千院和巴戈兩人,後者露出高興的表情,問道:“大人您回來的時間倒是剛剛好。”
三千院點了點頭,隨即揮手示意,巴戈見狀,內心有些小失落,隨即拱手出去,伴隨著木門重新關上,三千院倒在床上。
“艾瑪,差點就露餡了,不過還好,憑藉我高超的易容術,冇人看出來,嘿嘿嘿…”三千院雙手枕於腦後,自言自語的呢喃道。
很快,天色暗淡下來,太原城外,金麟軍駐地,卻是燈火通明,士兵們點燃火把,照亮整座駐地。
不多時,一陣鎧甲摩擦的聲音響起,一隊隊巡邏兵走過,經過數月的時間,金麟軍駐地已經不是最初的荒涼模樣。
在李存禮離開的這段時間,金麟軍已經擴充完畢,招入將近兩萬名新兵,加上原先的八千餘名老兵,現有三萬人左右。
前營,也是沙場,是金麟軍日常訓練的地方;中營,大帳及重要物資存放;後營,是士兵居住的地方。
此時此刻,在其中某頂帳篷內,一名麵容清秀,身材苗條的“男人”,正累得癱倒在地上喘氣。
片刻後,一名壯漢從外麵走進來,他看著狼狽不堪的“男人”,有些欣賞的問道:“俺叫大牛,你叫什麼名字啊?
不過話說回來,你這傢夥還挺厲害啊,就這小身板也能通過考驗,加入金麟軍,俺佩服你!”
躺在地上的“男人”,也就是女扮男裝的韓詩顏,她隨口回答道:“嚴師寒。”然後繼續閉眼休息。
大牛見狀,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頭,也冇有說下去,隻見他走到床鋪上,脫掉穿在身上的黑色外甲,倒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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