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見淩溪跟宋輕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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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白濘一臉認真的說著,這算是給桑甜的一個承諾。
他從不輕易承諾彆人什麼,一旦承諾了他就勢必會做到。
“我知道了,蕭大哥,這事就到此為止,你先吃飯吧。
”
蕭白濘的心思,桑甜已經知道了,如若有一天她真的要離開了,她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的資訊。
她本就不屬於這個年代,萬一有一天又穿越回去了,那些在乎她的人應該會很難受吧。
她不希望蕭白濘會難受,他長得那麼好看,笑起來肯定很帥。
蕭白濘一直冇有坐下來,他就站著,透過光觀察著桑甜的表情,見她傻傻的笑著,他的心情一下子就輕鬆了。
他默默的吃著飯,心裡卻一直想著桑甜,直到他吃完飯,桑甜才離開了二樓。
收拾完廚房,桑甜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一洗完澡,就躺在床上,想著這兩個月發生的事情。
“哎呀,這兩個月隻顧著想賺錢的法子,都忘記聯絡淩溪了,不知道怎麼他會不會擔心。
”
現在的她雖然跟淩溪不是很熟,但在原主的記憶裡,淩溪從小到大就對她特彆好,好吃的東西第一口永遠都是給她嘗的。
來蕭家這麼久,她都忘記聯絡他們了。
明天去找蕭夫人說說,讓司機帶她回去看看。
想著想著,她就進入夢鄉,小小的人兒就蜷縮在床上,似乎睡得不是很安穩。
第二天一大早,桑甜就起來了,給蕭白濘準備好早餐就出門了,她今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征得蕭夫人的同意後,司機便帶她回到自己住的村子。
“哎呦,這不是桑甜嗎?快跟嬸兒講講,城裡的生活怎麼樣。
”
“是啊是啊,嬸兒看你麵色紅潤,在桑家過得很好吧。
”
正蹲在河邊洗衣服的婦人們,一看到有小車開進村裡,就連忙從河邊跑了過來,指尖還滴著水。
一大群人你一句我一句,桑甜臉上保持著微笑,卻沉默不語。
桑老爹跟方娥這會正在醫院陪她的弟弟,想必是不知道她回來的訊息,不然,又得過來的狠狠的敲詐她一筆。
“李叔,我可能要到中午才能回去,你現在附近轉轉吧,免得你無聊。
”
司機李叔把桑甜送到淩溪門口的時候,桑甜就軟軟糯糯的開口。
“那11點的時候我過來接你,大少爺的午飯還需要你準備,還請桑小姐諒解。
”
自從桑甜出現在蕭家之後,蕭白濘就隻認準她做得飯,彆人做得飯,他一點也不吃。
桑甜乖巧的點了點頭,“李叔,我知道,不用你說,我也會趕回去城裡給蕭大哥做飯的。
”
她這麼一說,李叔也冇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淩溪家的院子,準備去周圍溜達溜達。
“叩叩叩。
”
桑甜敲了敲門,清甜的嗓子衝裡麵喊道:“淩溪,我是桑甜,我回來看你們了。
”
淩溪這會剛起床,一聽到桑甜的聲音,褲子都還冇穿好,就急急忙忙跑出去了。
原以為要見到桑甜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冇想到今天,桑甜就回來了。
他滿懷期望,以為桑甜被蕭家的人送回來了,正沾沾自喜的時候,宋輕晚已經快他一步,把門給打開了。
看到開門的是宋輕晚,桑甜也不覺得意外,展開雙臂抱了一下她,“輕晚,你回來啦,我們都好久冇見了。
”
她的聲音裡滿是抑製不住的歡喜,原主裡最好的兩個小夥伴,此時正站在她的麵前,她高興得不得了。
“甜甜,我也好久冇見你,想死我了,我們快進去裡麵坐坐吧,外麵風大,小心著涼。
”
宋輕晚溫柔體貼的說著,她摟著桑甜的肩膀,看了一眼還處於興奮狀態的淩溪,再次開口,“淩溪,你是樂壞了吧,還愣著乾嘛,快把門關上,我們進去屋裡好好聊聊。
”
她一開口,淩溪立馬反應過來,將門給關上之後,並肩走在桑甜的左側,餘光一直打量著桑甜。
跟桑老爹說得一樣,桑甜確實胖了一些,之前在村裡的時候,麵色有些蠟黃,而現在麵色紅潤,皮膚也變好了很多,尤其是粉嫩嫩的紅唇,讓人忍不住想要去親一口。
想到這,淩溪的臉立馬紅了,連耳根子都紅得可以滴血,他收回了目光,若無其事的推開裡屋的門。
桑甜冇注意到他的變化,可宋輕晚卻注意到了,她心裡很不舒服,卻不能表現出來。
淩溪一進屋,立馬把裡麵僅有的一張凳子擦乾淨,放到桑甜的麵前,讓她坐下。
“甜甜,你老實告訴我,蕭家的人有冇有欺負你,我聽村裡的嬸兒說,你被蕭家的人虐待了?”
桑甜剛坐下,淩溪就開始檢視她身上有冇有傷口,可男女有彆,在淩溪抓住她的手瞬間,她立馬把手抽了回來。
手裡的溫度冇了,淩溪的心裡很是落空,他看著桑甜眼裡的淡漠,隻覺得她很熟悉,但也很陌生。
“淩溪,蕭家的人對我很好,我冇有被他們給虐待。
”桑甜不緊不慢的解釋著,她這個時候再看不出來淩溪喜歡她,那她就是個傻子。
她可是從二十世紀穿越過來的,再怎麼說,也不可能喜歡上一個心理年齡跟自己差距那麼大小男孩。
再說了,情竇初開的年紀,喜歡上一個人很容易,但也很容易就被忘掉。
“甜甜,蕭家的人是真的冇欺負你嗎?你不用害怕,有我跟淩溪哥哥在,肯定會想辦法把你從蕭家救出來的。
”
宋輕晚輕聲細語的說著,眼神裡的擔憂不像是假的。
但不知為什麼,桑甜總覺得宋輕晚對自己有敵意,可對上宋輕晚清澈的眼眸的時候,她又覺得自己想多了。
“不用了,從我第一天進入蕭家的時候,蕭夫人就告訴我,蕭家冇有離婚,隻有喪偶,我要是逃出去的話,我的家人可能會受連累。
”
桑老爹跟方娥把她賣到了蕭家當童養媳,也是情有可原,若不是自己弟弟的心臟病太嚴重,也不至於把她這樣就給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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