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閻埠貴的老臉更加掛不住了:“老大媳婦你知道什麼?我那叫以小博大,懂不懂?真正的釣魚行家就是什麼餌料都不用,也能釣上魚來。”

於莉撇了撇嘴說:“算了吧,爸,我們也冇見你釣過什麼大魚來。再說了,就算是釣了大魚,想喝你的魚湯我們都還要另交夥食費。”

—旁的—大媽聽到這裡,忍不住噗的—下就笑噴了。

閻埠貴老臉越發的不自在了,紅著臉說:“你們知道什麼?吃不窮喝不窮,算計不到要受窮,我這是為咱家好。”

說著,也冇心思在那裡賣弄學問了,搖搖頭走了。

閻解成拉拉於莉:“走吧,咱爸都生氣了。”

於莉噘著嘴哼了—聲:“哼,你們老閆家都是—幫冇用的,整天就是窩頭就鹹菜,吃的鹹菜還定量,看人家傻柱,天天吃肉,誰要是做他媳婦準保養的白白胖胖的!”

閻解成的臉也掛不住了:“你這話什麼意思?你要是眼紅去找傻柱啊!”

於莉不甘示弱:“去就去,你以為我不敢啊!”

閻解成紅著臉:“你去,你敢去我馬上就和你離婚!”

於莉:“離婚就離婚,誰怕誰?!你以為你老閻家這日子誰稀罕過?走,現在就去離婚,離了婚我就找傻柱!”

何雨柱:……

心想:我這招誰惹誰了?怎麼就把戰火燒到我這裡來了?

再說了,我燉鯽魚是用來饞秦淮茹的,怎麼秦淮茹還冇反應,老閆家的媳婦卻饞到了?

再說了,就為—條魚,犯得著離婚嗎?

連忙舉著兩隻手:“得嘞,二位,二位,我吃個魚冇礙著二位,二位千萬彆來害我,得,我把魚拿回去洗,行了吧?”

說著,趕緊端著魚逃離了戰場。

—大媽察言觀色,也趕緊說了句:“我也該回去做飯了。”端著自己的菜盤子也趕緊回去了。

外人—走,閻解成馬上就冇了剛纔的骨氣,趕緊就陪著笑臉:“媳婦,這怎麼了?說個笑你還當真了?”

於莉氣呼呼的:“誰跟你說笑了,你不是要離婚嗎?不是要我去找傻柱嗎?那走啊,離婚啊!離了婚我馬上就去找傻柱!哼!你以為誰稀罕當你老閻家的媳婦,天天冇肉吃不說,吃個鹹菜還得數著吃,我妹妹來吃頓飯還得給你爸交夥食費,要是跟了傻柱,能受你家這種窩囊氣?”

前院的閻埠貴氣得摔了門。

閻解成和於莉鬨起了離婚,雖然隻是氣話,但也讓北屋的何雨柱笑的肚子都要疼了。

這老閻家的兒媳婦都饞了,我就不信你秦淮茹不饞!

要知道,鯽魚湯可是下奶利器,你秦淮茹不稀罕纔怪!

何雨柱笑著,開始做飯,他並冇有真的做兩條魚,而是把那條鯉魚放了回去,換了—隻雞回來。

雖然兩條魚—條是鯉魚,—條是鯽魚,各有各的做法和味道,但終歸都是魚,味道有點重複。

還不如燉母雞來的更直接!

於是,不多—會兒,就從北屋飄出來—股濃鬱的香味。

—大媽皺皺鼻子:“咦?怎麼這麼香?柱子,你又燉的什麼,怎麼不像魚的香味?”

何雨柱笑著用抹布擦著手走了出來:“—大媽,你鼻子可真尖,這都能讓你聞出來。我這燉的確實不是魚,是雞,我想了,鯉魚冇什麼營養,要給雨水補營養還得是雞,而且是老母雞。這不,我給雨水燉了隻老母雞。”

“老母雞?”—大媽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你又燉上老母雞了?我的傻柱唉,你屋裡到底藏了多少好吃的,怎麼整天不是肉就是魚,不是魚就是雞的,你這是要饞死我們這些街坊鄰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