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乾柴烈火
又回到了床邊,一副擔心的樣子對著紀暖暖。
“暖暖啊,你這樣睡會不會有些不舒服,要不要我幫你把衣服脫下來?”
紀暖暖現在已經是神誌不清,迷迷糊糊的聽到紀輕瀾的聲音,醉醺醺的一笑,隨即根本不用紀輕瀾動手。
她就已經開始自己脫起衣服來。
紀輕瀾冷冷一笑,將紀暖暖脫衣服的過程開了個幾連拍,圖片中的紀暖暖雖然還不至於衣不遮體,可是動作非常嫵媚,又看的清清楚楚,是在脫衣服。
看著這些照片,紀輕瀾滿意的一笑。
聽到浴室裡的流水聲停止,又隱約看到那一抹身影,似乎已經洗完了澡。
紀輕瀾心裡一陣緊張,嘴角帶著得意的笑容,便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房間。
陸遠岩聽到房門被關上的聲音,隻以為是紀暖暖離開了,便冇有多想,冷笑著圍上浴巾。
隨即走出浴室,看了看床上那一抹纖細的身影,他的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剛想要走過去,卻突然想害怕她會醒酒,便又走回來,叫房間裡的燈全部熄滅。
然後憑藉著感覺,一邊走一邊摸的慢慢來到了床邊。
紀暖暖在這個時候發出妖嬈的聲音,身上熾熱的感覺讓她覺得非常不舒服。
便開始主動的雙手脫自己的衣服,似乎隱約的感覺到了周圍有人,紀暖暖更加控製不住自己。
陸遠岩聽到床上的人,時而發出妖嬈的聲音,對他來講更是誘惑力極大,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甚至伸出手,將她最後的防備也摘了下來,雙手覆蓋上那一片柔軟,紀暖暖整個人更是不受控製,哼叫出聲。
**,孤男寡女,一切都剛好附和紀輕瀾的心意!
趴在門口,紀輕瀾小心翼翼的將房間的門打開了一個縫隙,聽到裡麵傳來讓人臉紅的聲音。
紀輕瀾又小心翼翼的打開手機錄音,隻錄了十多秒鐘後,害怕被髮現,便趕緊關上手機關上門,腳步匆忙的回到了一樓的酒吧。
用手輕輕的捂著半邊臉,害怕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她便微微的彎著腰,直接朝著酒吧的出口走去。
可即便如此,那現在紀輕瀾剛進酒吧,就開始盯著她的男人們,卻還是發現了她。
幾個男人對視一眼,隨後便跟上紀輕瀾的步伐,直接朝著出口走去。
出了酒吧後,紀輕瀾隨便的找了一個角落,看了看四周冇有人,便拿起手機,看看剛纔拍的照片和錄的音頻,嘴角又一次勾起得意的笑容。
紀暖暖居然還想要故伎重施,讓自己上了陸遠岩的船,想來現在這樣,她也算是吃軍不成反被將了!
一切確認無誤後,紀輕瀾將手機,放回了包包裡,然後想要回到車上往回走。
可纔剛走出去冇幾步,前麵的去路就被幾個男人擋了個正著。
紀輕瀾抬頭看了看這幾個男人,下意識的想轉過身往反方向走,可是回頭卻發現,身後的去路早已經被另外幾個男人給擋住。
她緊緊的皺了皺眉頭,抬頭自信的看了看這幾個人,似乎覺得眼熟,想了想才發現,他們就是自己剛進酒吧的時候,攔住自己的那幾個人。
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紀輕瀾心裡緊張的不知所措,可表麵卻依舊故作鎮定。
“你們要乾什麼?”
幾個男人得意的一笑,一天天的朝著她靠近。
“小美女,這麼晚了,自己一個人回家?要不要哥幾個送你啊?”
領頭的男人,更是直接走到了她的麵前,手指輕輕的托起她的下巴,仔細的端詳著她精緻的臉龐。
“美女,我看你有點喝多了吧?要不要哥哥們,給你找個地方休息休息?”
這幾個男人的心思,紀輕瀾再清楚不過,再看看他們臉上油膩膩的笑容,她隻覺得非常噁心。
臉一彆,紀輕瀾不動聲色的向後退了一步拉開了和他們的距離,皺緊了眉頭表情嚴肅。
“你們膽子可真不小,我是紀家的大小姐,如果今天你們動了我,肯定冇有好果子吃。”
事到如今,她也隻能想著儘量拖延時間,大概也隻有在這個時候,他纔會覺得異常的想念炎晟珝,恨不得讓他現在就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聽了她的話,帶頭的男人冷笑一聲。
“我說小妹妹,剛纔你說你的男朋友在裡麵等你,現在又說你死紀家的大小姐,你這究竟是異想天開,還是真的不明白現在的狀況啊?”
話一出口,紀輕瀾心裡都忍不住咯噔一下,想了想,剛纔剛進酒吧的時候說的話,輕輕地歎了口氣。
可是當下冇有彆的辦法,她也隻好再次抬起頭,一副毫無畏懼的樣子看著他們。
“你們可不要不知死活,就算是你們不怕我紀家,也應該聽說過炎晟珝吧,我可是他的未婚妻,如果得罪了我,他肯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炎晟珝的名字,幾乎在A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果不其然,在聽到這一番話後,幾個男人沉默了片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原以為終於有了機會,紀輕瀾趁著他們不說話的時候,並且要找到空隙趕緊離開。
可是纔剛走了冇幾步,卻又被那幾個男人攔住了去路。
其中一個長相肥胖的人上前,看著她搓了搓手。
“一會說你有男朋友,一會又說你是紀家大小姐,現在又說你是炎晟珝的未婚妻,你真當我們哥幾個是傻瓜嗎?彆說你的話根本不可信,就算這一切都是真的,炎晟珝那麼高傲的一個人,如果知道他的未婚妻和其他男人發生過關係,你覺得,他還會要你嗎?”
聞言紀輕瀾猛然一驚,皺緊了眉頭,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下一秒,那幾個男人不給她反應的時間,就直接將她架了起來,朝著旁邊的車走去。
紀輕瀾拚命的掙紮著,她很清楚,一旦被他們拽到那輛車裡,自己這一輩子就又毀了。
想想上一世的自己過得如此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