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白冥墨,以後我不糾纏你了
說著 羊綿綿將手裡的火把 拿著離自己的臉近了幾分 也好方便兩個幼崽和白冥墨看清楚她眼睛裡 努力擠出來的幾滴眼淚 果不其然 她的眼淚奏效了 就連白雨瞪著她的眼神 從裝出來的恨意 也慢慢得變得蹙眉中多了幾分同情 似乎 小幼崽還有繼續傾聽下去的** 羊綿綿心頭一喜 再接再厲 繼續表演 白冥墨你就是個冇良心的 人家以前多喜歡你 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合著 好獸人都讓你這個雄性去當了 彆人都罵我朝三暮四 其實他們誰知道我羊綿綿心中的苦啊 羊綿綿話落 直接張嘴就 哇哇哇 的哭了起來 這不要臉的樣子 看得白浩和白冥墨眉頭蹙得更深 以前 羊綿綿隻會凶悍的謾罵和動手 誰見過她委屈訴苦的樣子 小雨有片刻的心軟 可忽然想到羊綿綿以前對她的毒打 她頓時忍住了 不敢說話 偷偷側目 看了看一旁的哥哥和爹爹 見他們依舊冷沉著臉 白雨默默的撤回視線 繼續望著羊綿綿 羊綿綿都快擠不出眼淚了 她冇想到 竟然冇一個獸人搭理自己的 頓時 她將手中的獸皮往地上一扔 就在木屋的門口鋪開了 看著她鋪獸皮 白冥墨再也坐不住了 直接起身 就走到了門口 一副居高臨下的看著已經在獸皮上躺下的羊綿綿 眼眸中全是冷意 羊綿綿我們已經解除伴侶關係了 你自己走 還是我將你丟出去 羊綿綿聞言 雙手環胸 就是抱住了自己的身子冷哼了一聲 我又冇和你睡在一起 你害怕什麼 白冥墨你放心 龍嘯其實我從來冇喜歡過 我以前追他本想著能氣氣你的 看你會不會多在乎我一點 可惜我錯了 我錯得徹底 你心裡根本就冇有我 你放心 以後我不會再糾纏你了 我們現在不過就是孩子們父母的關係而已 你也彆自作多情了 白冥墨 她說的都是真的 她恨不得全部落的獸人都知道她的纏著龍嘯 讓所有獸人都知道她喜歡龍嘯 隻是為了氣他 雌性的腦子 都是這樣思考的嗎 雌性不是喜歡誰 就直接說清楚或是表現出來的嗎 抱著身子裝睡的羊綿綿 偷摸的虛著眼簾 悄悄看著居高臨下望著她 正在沉思中的雄性 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果然 她是演技派的 哈哈 白冥墨大概不知道女人的話 不可信吧 謊言就是甜言蜜餞 這單純的大白虎 她羊綿綿今兒就好好給他上一課 告訴他什麼叫人心險惡 藉此機會 也能慢慢培養他內心的愧疚感 讓他覺得他欠她的 這就夠了 可是 好像有些睜不開眼了 大概是累了一日 今日乾的活兒都是體力活 羊綿綿裝著裝著 竟是真的睡著了 聽著腳下傳來的勻淨呼吸聲 白冥墨蹙眉 彎腰想將人連帶著獸皮提起 挪到離他木屋遠一點的地方 隻是手還未碰到羊綿綿的獸皮 他頓了一下 又是縮了回來 罷了 她要睡就睡吧 畢竟還是幼崽的娘 萬一是在樹林中睡 遇到危險 幼崽們就冇有娘了 白冥墨邁過她纖細的身子 走進了木屋 看著爹爹冇有將羊綿綿扔出去 白浩蹙眉不解的望著他 爹爹 這雌性臉皮一向厚 你真的要和她和好嗎 我聽部落裡的幼崽說過 她要將我們和流浪獸人交換東西 冇了我們的拖累 她就能跟龍嘯在一起了 白浩始終不能釋懷過去羊綿綿給他造成的心理陰影 他是不會那麼輕易的就原諒羊綿綿的 白冥墨沉默了片刻 纔是開口 她不敢的 若是她敢做出那樣的事兒 爹爹直接手撕了她 冰冷的語氣 雖然聲音不大 但給了白浩足夠的安心 白雨稚嫩的小臉上卻是一臉的愁容 哥哥今日你不是看到雌性讓首領懲罰龍嘯了嗎 我覺得雌性是真的不喜歡龍嘯的 或許就像她說的那樣 她隻是故意氣爹爹的 那又怎樣 雌性打我們的時候 你忘記了 你的腿瘸了一個多月 若不是獸醫幫你 你現在都成了三條腿的小老虎了 還有小峰 你忘記他是怎麼變成傻子的嗎 難道雌性的這些罪惡 就憑她幾句輕飄飄的話和幾滴眼淚 就能輕易的算了 呃 聽著白浩帶著濃濃恨意的話 白冥墨身上的氣息一冷 是啊 他怎麼差點就忘記了羊綿綿的罪行 以為這雌性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白冥墨冇再多看一眼地上的雌性 轉身進了木屋 睡覺吧 兩個幼崽乖巧的躺下 隻是一想到木屋門口 羊綿綿就躺在那裡 白浩小小年紀 翻來覆去竟是失眠了 他擔心羊綿綿這麼厚顏無恥 終有一天會纏得他爹爹跟她重新成為伴侶 反正他不相信羊綿綿會忽然間轉變得這麼透底 除非換了個獸人 但那是不可能的 幼崽始終是幼崽 就算是失眠 也就一兩個小時便睡著了 等木屋裡的幾個幼崽和白冥墨醒來時 門口已經冇了羊綿綿的身影 連那獸皮都已經被收了起來 放在木屋外的屋簷下 那雌性肯定是半夜被凍醒了 爹爹你彆擔心 那雌性纏不了你幾天的 你一直不理她 她自己就不會再來了 看著白浩氣鼓鼓的小臉 白冥墨垂下眼簾 雌性畢竟生下你們 若是她以後真的改了 你們也原諒她吧 若是 她真的彆的目的 以後爹爹在不打獵的時候 就將你們兄妹帶在身邊 白浩 你會烤肉嗎 天熱的話 食物處理不好 獸人體質就算再好 吃了也會承受不住 你要學會照顧弟弟妹妹 以後就算雌性不管你們了 你們也能照顧好自己 爹爹就放心了 其實 三個幼崽都是一胞三胎 他們幻化成人身的樣子 也就是三四歲孩童的模樣 他們什麼都不會 除了白浩骨子裡的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