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薛時安圈著她的腿,充滿玩味慢慢遊移。

可是他必須要讓她認識到,他是她的主宰者。

他要她做什麼,她就必須做什麼,做到他滿意為止。

服從二字,她得牢牢記在心裡,深深刻在骨子裡。

想要體麵尊貴的活著,取決於她有多順從。

無需武力壓製。

聰明人,惜命。

秋晚鶯咬緊嘴唇,四肢僵硬,找不回控製能力。

身體感官做不得假。

她無聲嗚咽,接著低聲抽泣,最終淚水決堤。

近乎絕望躺下。

小桌隻能撐住她的腰肢。

快要及腰的青絲垂至地毯。

仰著潔白的脖頸。

小臉漲紅,接著充血。

每次頭頂快要落地,他總能將她拉回去。

這種擺在桌麵的磋磨,讓她感受到莫大的屈辱。

玩物二字浮現在腦海。

她不知道第幾次哭泣,簪子掉在地上,終於他大發慈悲,將她抱起,拉到身下。

她裙襬不整,狼狽不堪軟成一灘爛泥。

而他從容疏朗,像極了主宰她榮辱的王。

事後,薛時安叫人備水。

喜紅端著熱騰騰的涼藥跪在秋晚鶯身邊。

秋晚鶯連抬胳膊的力氣都冇有。

喜綠扶起她的身子,把持著她坐穩。

喜紅喂她藥。

一勺接著一勺喝完涼藥,秋晚鶯疲憊閉上雙眸。

一桶水似乎洗不乾淨薛時安身上的血跡。

他不擦拭身上的水漬,從箱子拿出來一件暖袍披上,叫人換乾淨的水。

換好了水,薛時安抱著昏昏欲睡的秋晚鶯跨進浴桶。

秋晚鶯艱難睜開眼,無力推了推他的胸膛:“妾不行了。”

薛時安緊扣著她的後腦,貼著她的脖頸呼吸沉重。

嘩啦啦的水流聲響起。

秋晚鶯熬不住失去意識,醒來已經是深夜時分了。

喜紅守夜,見她醒來端了碗溫水遞到她嘴邊。

秋晚鶯咕嚕咕嚕喝了兩大口,嗓音低啞:“侯爺呢。”

北齊派來使者講和,暫且休戰。

侯爺正在和徐軍師等人議談接下來的事宜,估計要很晚才能回來就寢。

兩國講和,說不準年末能回侯府過年節。

談不妥,無非繼續打仗。

北齊節節敗退,西燕屢戰屢勝,打便打了。

喜紅一貫沉靜刻板的臉上,難得露出與有榮焉的自豪神色。

秋晚鶯不由想起劉店家戰死的兩個兒子,還有牛勝說起家中獨丁不用上戰場的慶幸惆悵。

捉弄死人不償命的世道,好像隻有統一天下才能平定戰亂。

牛勝這樣渺小的人物,也會把希望寄托在未曾謀麵的安國侯薛時安身上。

正如喜紅談起西燕軍眉眼間帶的自豪。

不過兩日的功夫,北齊遣士兵送來十名嬌娘舞姬以及二十車金銀珠寶。

這些女子出身北齊各個名門世家。

雖是庶出,卻也精心教養長大,隻待日後許配給門當戶對的兒郎們以做聯姻。

現在被家族當做物件,連個名分都無,討好奉上他國兒郎。

可想而知這場變故將會帶給這些女子怎樣沉重的打擊。

秋晚鶯猜測薛時安多少會挑選兩名女子收入帳下,結果全分給了底下的將士們。

北齊議和是假,休養生息,運輸糧草,等待南靖國支援是真。

可憐那些北齊女子成了家國拋棄,無用的棄子。

不過十幾日,北齊率領三軍捲土重來。

薛時安早有防備,營而離之,迷惑敵軍入灘洳之地,流弩射之,分功有勝。

北齊夜襲,然城牆璧延,璧壘溝塹,渠答隘塞,張在城上防矢石阻礙前進,棘手難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