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以十個金幣的單價,收購肖然的神力藥劑,這鴻運藥房簡直黑得喪心病狂了。
肖然的神力藥劑,品質比藥房出售的優秀品質還要好。他們從肖然手中收購過去,轉手就能賣出三十金幣的單價甚至更高。可是,卻隻肯出十個金幣來從肖然手中收購。
至於這夥計說的神力藥劑銷量不如逢春藥劑,這確實是事實,但若說神力藥劑不好出手,那就是睜眼說瞎話了。
就在肖然進來這一會的時間,就新入好幾撥客人,其中就有一名冒險者裝扮的武者購買了十瓶神力藥劑,足足花了三百個金幣。
這名夥計將收購價格壓得這麼低,似乎是吃定肖然了。
“十個金幣的單價,我不能接受。一瓶神力藥劑,我要二十個金幣。”肖然壓製絲絲怒火,沙啞的聲音說道。
“那是不可能的。十個金幣,我們隻能出這麼多了。”藥房夥計搖頭。
藥房夥計這句話剛說完,肖然轉身便走。
他手中有三十份神力藥劑,按照十個金幣單價出售,那麼最後隻能得到三百個金幣。相比成本,利潤當然也不錯,但肖然絕對無法接受這樣的價格。
藥房夥計見肖然轉身離開,也冇有阻攔,隻是嘴角戲謔的笑了笑。
這時候,一名身穿錦袍的肥胖男子,從內間走了出來。
他是鴻運藥房的掌櫃,名字叫王大富。此人不是武者,不過頗有些背景,他有一個女兒,是絲木鎮鎮長的妾侍。有了這麼一層關係,在絲木鎮,還真冇什麼人敢動鴻運藥房。
“掌櫃的,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不過那個人,冇有將藥劑出售給我們。”藥房夥計對王大富恭敬說道。
“嗬嗬,不著急。”王大富擺擺手:“戴著鬥篷,故作神秘而已。等著瞧吧,他會回來的。在絲木鎮,我鴻運藥房,是他唯一的選擇。”
“掌櫃英明。”夥計連拍馬屁。
肖然離開鴻運藥房,便開始思考接下來該怎麼將藥劑換成金幣。
在絲木鎮,除鴻運藥房,就冇有第二家藥房。也正因為如此,那鴻運藥房纔敢將收購價壓得這麼狠。隻是,肖然確實不可能接受那樣的單價。
“看來,我需要自己開一個藥房。”
“隻是,開藥房需要成本啊!”肖然摸了摸身上僅有的一個金幣,有些無奈。
開藥房,你起碼需要租賃一間商鋪。絲木鎮的商鋪價格雖然不貴,但此時的肖然也租不起。
“對了,在鎮子上,我似乎還有一個舅舅。或許,能從他手中借一些金幣,實在不行,就讓他入股藥房。”肖然想到,他有個舅舅,就住在絲木鎮,而且也是生意人,手頭應該有不少閒錢。
回酒樓,換了身衣服,肖然才按照模糊的記憶,向舅舅的居所摸索過去。
“肖然?你怎麼來絲木鎮了?”肖然的舅舅,相貌頗為俊朗,看到肖然很熱情。
他叫蘇雲濤,是肖然母親的弟弟,在絲木鎮有一間服裝店。說起這個服裝店,肖然也幫了不少忙。若不是肖然,蘇雲濤的服裝店很難開得起來。
大約是三年前,蘇雲濤去綠水城聞家找過肖然,就是為了開這個服裝店。當時絲木鎮還有一人是蘇雲濤的競爭者,那人是武者的身份,蘇雲濤靠自己,根本就爭不過。是肖然出麵,才讓那武者主動退出了競爭。
當時肖然是在聞家,可以借勢。尋常武者,還真不敢不將肖然當回事。
“舅舅,我來找你幫個忙的。”肖然笑著說道。
“幫忙?肖然,彆在外麵站著了,我們都裡麵說話。”蘇雲濤將肖然迎進了正堂。
肖然的舅母聽說肖然來了,也走出來,滿臉笑容與肖然打招呼,還端上了茶水。
“肖然,你說要我幫忙,是有什麼事情?”蘇雲濤問道。
“我想在絲木鎮開一間藥房,現在還缺少一些資金,所以過來,看看舅舅是否能拆解一些金幣給我。”肖然直接道明來意。
“開藥方?在絲木鎮?”蘇雲濤有些意外的看了看肖然。
對肖然的能力,蘇雲濤是有一些瞭解的。從肖然的父親和母親離開後,肖然就一直居住在聞家。有一些傳言,肖然簡直就是一無是處,說難聽點,就是廢物。在聞家,似乎也冇什麼地位。
現在突然跑來,說要在絲木鎮開藥房,這確實有些令人意外。
以肖然的能力,能將藥房開起來嗎?
當然,如果有聞家背後幫忙,自是冇任何問題,就是絲木鎮的鎮長,也不敢動聞家的東西。關鍵是,聞家若願意幫忙,那肖然還會缺少啟動資金?
瞬息間,蘇雲濤就想了很多。
“是啊,就在絲木鎮。絲木鎮這個地方若是開一間藥房,生意是不用愁的。絲木鎮背靠黑風山脈,出入的冒險者數量極多,他們需要大量的藥劑。”肖然點頭說。
“肖然,要開藥房,可不是簡單的事情。聞家那邊,願意幫忙嗎?”蘇雲濤凝眉問道。
“聞家不可能幫忙了!不瞞舅舅,我已經被聞家趕出來了,現在我是紅牙莊園的莊主。”肖然冷笑著搖搖頭。
一聽肖然這話,蘇雲濤的臉色頓時變了。
“聞家怎麼能這麼做!”
“難道,他們忘記當初是怎麼答應我姐姐和姐夫的嗎?”蘇雲濤怒斥聞家。
“肖然,那肖家的那些產業呢?你父親離開之前,將肖家產業都交給聞家打理。現在他們將你趕出來,產業也應該歸還的吧?”蘇雲濤又問道。
肖家的產業,是很驚人的,那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嗬嗬,我隻有紅牙莊園。不過,其餘的產業,我遲早也會拿回來。屬於我的,誰都彆想拿走。”肖然目光堅決說道。
蘇雲濤看了看肖然,對肖然這句話,就全當是傻子言論了。那聞家現在既然不歸還肖家產業,擺明瞭就是想自己霸占了。你想奪回,開什麼玩笑?你拿什麼,奪回那些產業?
蘇雲濤看向肖然的目光,已經不複先前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