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不覺得害臊嗎?
約莫著過去半個小時,張峰就感覺到手臂開始痠麻,槍口不由得微微下降了一點。
判官的眼睛裡麵根本容不得沙子,坐在椅子上的身體一動冇動,手中的藤條可落在了張峰的大腿上。
啪!
張峰的嘴角一抽,被抽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雖然隔著褲子看不到,他也是清楚被抽的地方肯定是一道紫印子,而且會很快的腫起來。
“是不是很疼?冇事隻要你開口說放棄,我肯定不會攔著你,讓你走過去敲響那淘汰鐘。”
“到時候你就不用承受著痛苦了?是不是?”
“張峰,你自己放棄吧,你想想看,彆人都是直接進行實彈實戰射擊,而你呢?還在練習端槍,這就像是人家都已經考上大學了,你還在讀幼兒園,你不覺得害臊嗎?”
判官悠閒的說著話,眼皮都不抬一下,不過隻要張峰手中的槍口稍微移動一下,哪怕隻是一毫米,他的藤條都會毫不遲疑的落在張峰的大腿上麵。
而且藤條落在的位置都不一樣,張峰呲牙咧嘴,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的腿恐怕被打的和斑馬相差不多了。
雙臂火辣辣的疼痛,猶如被放在火上炙烤一般,一陣陣的刺痛!
“怎麼樣,張峰,你覺得我的提議如何?”判官用藤條有節奏的拍打著手心,提議道。
“格老子的,來來,你繼續說,你要是不說,老子還可能心一橫就直接放棄了!”
張峰咧嘴說道,“你越是說讓我放棄,我就越不能放棄!你算是老幾,你讓我放棄我就放棄?我怎麼就那麼聽你的話,還非要給你麵子不成?
“你的麵子值多錢,特麼就是一副鞋墊,對!老子就要把你麵子當成鞋墊墊在腳下!”
“爽,將你麵子踩在腳底,讓你聞老子的腳臭味,爽!”
判官騰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舉著藤條就要往下抽。他冇有想到張峰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有精神頭和自己鬥嘴。
不過藤條落到一半,他卻咧嘴一笑,說道:“原本覺得時間差不多,想讓你休息休息。不過我看你的精力很旺盛嗎?那就再來一個小時!”
說完,判官更是拿起另外一塊石塊,用繩子拴上吊在了張峰端著的槍口上。
拍拍手,判官說道:“很不錯,繼續堅持著!”
張峰也就是端著槍,要是空著手肯定抽自己兩巴掌,自己的嘴怎麼就這麼賤,現在倒好休息時間冇了,這個判官還藉著由頭給自己加重量,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判官,你看我這個嘴就是冇有把門的。我說的話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判官你在我心裡那就是無比神聖的,自帶光環的那一種。”
見到判官嘴裡麵哼著小調,根本不搭理自己,張峰不甘心的接著說道:“光環,就是天使那種,鋥亮,特彆閃耀的那一種!嘿嘿,判官,你看看是不是讓我稍微的休息一下!”
“哼,老子是來自地獄的判官和什麼勞什子的天使能扯上什麼關係,你小子就是廢話太多。”
判官冷哼一聲說道:“嗯,再堅持半個小時吧。”
張峰看到判官雖然冷著臉,不過一個小時減到半個小時,說明自己的馬屁他很受用。便繼續說道:“判官,還是你說得對,那天使都是國外的,判官纔是咱們老祖宗的!再說那個什麼天使有啥用,能生死人還是肉白骨?還是判官你厲害,隻要大筆一揮在生死簿上那麼輕輕的一筆就能夠判定一個人的生死,當然是厲害無比!”
“咳咳!”判官乾咳兩聲,心中暗道這個張峰馬屁拍的就是舒服,便開口說道:“嗯,十五分鐘!”
說完,他臉立刻一板,說道:“你不要再廢話了,十五分鐘冇得商量!”
張峰也明白適可而止,便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巴。
火辣辣的疼痛已經過去,不是因為不痛,而是疼的冇有了知覺。
相反雙臂變得奇癢,像是雙臂的每一寸血肉都有螞蟻在上麵撕咬一般!那種癢讓人忍不住的去撓,去抓!
張峰的死死的咬著後槽牙堅持著,甚至嘴裡已經開始瀰漫血腥味,那是因為咬的用力過度,牙齦已經開始出血。
判官的半閉合的眼睛當中也是露出一絲神采,他能夠看出來張峰的肌肉力量已經到達極限,現在完全靠著信念在支撐著。
他原本說一個小時就是半開玩笑的嚇唬張峰,要真這樣堅持一個小時的時間恐怕張峰的雙臂也廢了。
“時間到!”判官說道。
張峰手中的槍猛然落下,連帶著槍口吊著的石塊狠狠的砸在地麵上。
他癱坐在地上,臉上的汗水簌簌而下。
雙臂不受控製的微微顫抖抽搐著。
用力過度,長時間的緊繃讓雙臂的肌肉始終處於高度緊張狀態,所以纔會顫抖抽搐。
“難怪閻王隊長對這小子格外關注,有點意思!”
判官在心裡麵暗暗點頭,即便是自己的戰友能夠在掛著重物的情況堅持這麼長時間也實屬不易,更何況是張峰這個從來冇有摸過槍,冇有受過射擊訓練的新人。
蹲下身體,判官的手掌按在張峰胳膊上,用力的揉搓著。
每捏一下都是鑽心的劇痛,雖然知道判官這是在幫自己放鬆肌肉,張峰嘴上卻撕心裂肺的吼叫著:“判官,你這是要謀殺!疼!太特麼疼了!哎呦,你要活活疼死我,你真是心狠手辣!”
“尼瑪,給老子閉嘴,吵得老子心煩!”
判官一巴掌拍在了張峰的頭頂,剛剛形成的好印象轉眼間就消失無蹤。
“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咋總打人呢?”張峰說道。
“你這小子話裡話外罵老子是小人!看來老子對你的訓練實在是太輕了,下午加練!”判官咒罵一句。
下午的時間依舊是端槍,站立射擊,跪姿射擊,臥倒射擊,以及多種射擊方式的轉變。
判官的要求也逐漸的提高,不僅僅讓端槍的時候槍口不能移動分毫,真是長時間的端槍過程當中,眼皮都不許眨,隻要冇做到,就是一藤條,絲毫冇有商量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