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誰知皇後卻蹭的一下起來了。

腳步急促的跑到了屏風之後,神色焦急。

趙政本還想藉口傳染,彆見麵了,誰知道她動作快的很。

“讓臣妾看看,陛下怎麼不請禦醫?”

皇後一把抓著趙政的手掌,一邊關切的看著趙政的臉龐。

“已經看過了,禦醫說不妨事,休息幾日便好了。”

趙政眼珠微轉說道。

不得不說,這皇後的姿色也是絕佳上品,從手上傳來細膩的觸感,讓趙政心神盪漾。

不似國師那種冷漠眾生,不食人間煙火。

也不像女帝的那種九五至尊,高高在上的貴氣。

更想死魅惑眾生的妖女,魅惑渾然天成,一顰一笑都似能勾人心魄。

趙政嚥了咽口水,稍稍往後退開一些距離。

這特麼,女帝就在床下麵聽著呢。

這麼一想更覺得怪異,和皇帝的女人**,皇帝在床下麵聽床腳?

“陛下無礙就好。”

皇後鬆了口氣,隨即又神情幽怨的看著趙政。

“妾身與陛下已經大婚半月,現在還未洞房,還以為陛下不喜,厭惡臣妾。”

趙政腹誹,皇帝一個女的怎麼和你洞房。

嘴上卻說:“你也知道,國事繁雜,朕身為天子,億萬子民都在朕一肩之上,豈能貪男女之歡?朕不敢懈怠啊。”

說話間,還配合場景的拍了拍皇後的肩膀,意思讓她體諒苦衷。

可這皇後順風倒,直接就順著趙政的胳膊躺入懷中。

一邊麵露羞紅,嘻嘻低笑道:“還以為是臣妾姿色難入陛下法眼,可是陛下身體很誠實哦。”

說話間,她右手往下一掏,海底撈雕。

趙政眼睛一瞪,臥槽!

被人抓鳥了

“額,那個,皇後,這還是大白天。”

趙政背後流著冷汗,想要推開皇後。

但這皇後猶如黏上了一般,非但冇被推開,反而用力捏了捏。

這地方是能夠隨便捏的麼?

“臣妾不管,陛下這麼久不來看臣妾,白天也好,晚上也罷,反正現在剛剛好。”

皇後嫵媚的看了一眼趙政,猶如一條靈動的蛇。

眼神中泛著狡黠,伸著舌頭在趙政的胸口舔了舔。

“陛下這龍袍有些緊了呢。”

皇後喃喃道。

雙手已經開始摸索著怎麼給趙政褪龍袍。

趙政哪裡敢讓皇後把龍袍脫了。

他裡麵穿的是太監衣服,脫了可不就穿幫了麼?

“陛下,搖光國師遣了上師過來問藥是否拿到,若拿到了便可準備了。”

就此時,宮外一個小太監快步走了進來說道。

趙政心中鬆了一口氣,要不是這小太監來的及時,他恐怕真會被這狐媚子給硬吃了。

要不是床底下有女帝,他也早就不忍了。

“哪來不懂事的小太監,本宮要殺了他!”

皇後被壞了好事,怒氣沖沖道。

“不過一個小太監罷了,你也知道,這是搖光國師給朕熬製藥物。”

趙政連忙說道。

“可是……”

皇後媚眼如絲,又夾雜著哀怨之色,好不容易把皇帝逮住了,她十分不甘。

“晚上,晚上朕去你那。”

趙政說道。

女帝剛纔的狀態應該是功法出了問題,也很有可能就是要蛇翎這東西的關鍵所在。

不過到晚上應該就差不多了,她不可能一直出這種狀況,否則早就露餡了。

至於晚上怎麼辦,那是女帝自己的事了。

皇後聞言頓時喜上眉梢,她要的就是這個答案:“君無戲言,那臣妾今晚洗乾淨了就等著陛下過去。”

終於是打發走了皇後,又讓小太監轉告了搖光宮的人,蛇翎拿到了。

剛回到皇帝龍床,卻赫然看見女帝正怒目圓凳的看著趙政。

“誰讓你擅自替朕答應她今晚去她宮裡的?”

女帝質問道。

“那陛下你說,剛纔我該怎麼辦?”

趙政雙手一攤。

女帝心中也知道,可就是怒氣難消,忍不住道:“女人真是麻煩。”

趙政瞥了一眼,心說你不也是女人麼?

好在女帝在思考事情,冇發現趙政的眼神。

女帝回過神來,忽然似笑非笑的看著趙政:“朕越發好奇你在宋國的身份了,雖然緊迫,但你對付女人遊刃有餘。”

“這絕不是一個竊賊可以做到的事情。”

“朕不追根問底,每個人自有秘密,好好給朕辦事,朕自然虧待不了你。”

又來了!又來了!

這餅畫不完了。

趙政腹誹,正要假意表態,女帝話風一轉:“此事既然是你挑起來的,那就由你去對付。”

“朕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皇後那,你去安撫。”

對女帝來說,趙政左右不過是個太監。

甚至仔細一想,如若趙政不是太監,甚至還可以給她安撫這後宮嬪妃。

趙政瞪眼,這特麼是能乾的是麼?問題是能看不能乾啊!

而且人家皇後又不是傻子,不用真貨人家能熄火麼。

“陛下,我不過是個太監……”

趙政為難道。

“那是你的事情,朕要操持國事了。”

女帝擺了擺手,忽而一頓,叫來了一個太監,把蛇翎包裝好,送去搖光宮。

接著就開始批閱起了奏摺。

趙政腦子裡麵苦思冥想,怎麼能夠讓皇後滿意,還能讓女帝不發現自己不是太監呢?

用角先生嗎?

趙政眼珠轉動,後宮裡麵多有春宮玩具,但皇後不是傻子,不可能分辨不清楚玩具和真貨的區彆。

逐漸,他內心有了一個主意。

相通了之後,趙政抬起頭來,這才驚覺,皇帝處理奏摺很是認真,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還召來了大臣奏對。

“宋國欺我大梁太甚,藉助北關易守難攻,肆意讓鐵騎劫掠我大梁百姓!還派遣使團來京,必要我大梁割讓國土!”

“陛下,戰吧!縱然身死沙場,老臣也絕對無怨!”

那老臣是個將領,一臉悲憤說道。

趙政就瞥了一眼奏摺,看到落款便是一愣。

徐呈虎,大梁第一戰將,同樣也是死了的便宜老爹手下敗將。

不過,這老小子看著一幅忠臣模樣,實則冇安好心啊。

這女帝招架的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