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是你爹

一夜酣戰,饒是呂雉體質不虛,中途也暈了過去。

而劉季則是坐在床邊,盤膝而坐。

他感覺體內一股法力在亂竄,比之前足足增了一倍,就算再拉個女人過來,他也能策馬奔騰,遊魚得水。

次日,日上三竿,呂雉睜開了朦朧的雙眼,昨夜種種在她腦海中浮現,再怎麼說她也是一枚淑女,小臉自然就紅裡透著粉,一片嬌羞。

“醒了?還疼不疼?”

劉季扶她起身,服侍她穿衣,展現出現代男人起碼的溫柔。

待呂雉起身,他纔看到,床單上一片丹霞。

“雉兒,你……”

落紅本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呂雉不忍去看,也正意味著她經曆了從女孩到女人的蛻變!

“對不起,餘生我定不負你!”

劉季再次許下諾言,他想要給呂雉一個承諾,保證日後呂雉被俘的事情不會發生,當然了,這件事隻有自己才知道的秘密。

待到午時,劉季為呂雉穿好衣服,準備為呂公敬茶。

本來呢!呂雉嫁給劉季,本該回家辦婚事,敬茶也是該給劉老太公敬茶,但是,因為劉季是入贅,自然就反其道而行。

呂家上下,家丁丫鬟滿堂,都在中堂內齊聚,足足等了劉季兩個時辰。

“爹,你說他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要我們等他?”

“就是,店鋪冇我把守,恐怕現在血虧啊!”

“老頭子,他劉季這是對我們的不尊重,依我看,這門婚事作罷吧!”

兩兄弟帶頭,呂媼在旁補刀,倒是說的有模有樣,尤其是呂媼,經過昨日之事,被審食其一頓痛罵,還威脅她要將私通之事曝光,她就更害怕了。

聽到這話,呂公將茶杯摔在地上,嗬斥道:“這個家,究竟是誰在做主?誰再敢說這樣的話,當心我打斷他的狗腿。”

“你打個試試?”

呂媼不服氣,當即站了出來。

同床共枕二十幾年,他不相信呂公不念及舊情,聽自己一次。

但是,她錯了!

呂公站起身,揮手就是一巴掌。

“啪!”

呂媼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誰也冇想到,呂公竟然毫不猶豫的一巴掌招呼上去,甚至不顧及半點多年夫妻感情。

“彆人不懂事也就算了,你作為我結髮二十多年的妻子,還這麼不懂事,給我滾回去反省!”

見呂媼那仇恨的眼神,呂公更是拿出男人該有的威嚴,狠狠地痛罵了她一頓。

“爹,你怎麼能這麼絕情!”

“她是我娘啊?你是不是癔症了?”

“那潑皮無賴到底餵了您什麼**湯?”

呂家兄弟倆急忙為母親求情,甚至責備起呂公,但是,這並不能改變什麼,甚至更加堅定呂公保衛這段婚姻的心。

“我說了,誰再說這樣的話,我打斷他的腿!”

話畢,呂家兄弟倆也不敢多言,隻能看著呂媼受過,落寞的離開。

剛好此時,呂雉和劉季手牽手走了過來,撞上了呂媼。

“娘,您這是……”

“都是你找的好夫婿,我才捱了這一巴掌,他,不得好死!”

麵對呂雉的關心,呂媼隻覺得這是一種羞辱,一切都是因為劉季的出現。當著二人的麵,呂媼與他們擦肩而過,眼神裡充滿著恨意。

“爹,大哥,二哥,娘她這是……”

“哼,都是你,娘才受過,大妹,你太不懂事了!”

說完,呂澤和呂釋之也拂袖而去,敬茶儀式,不看也罷!

這一切,呂雉看不透,但劉季心裡確是跟明鏡似的,呂公嫁女這件事,從一開始呂媼就是不答應的,鬨到今天這步田地,劉季也完全猜的到。

“嶽父大人,小婿劉季為您敬茶!”

見劉季如此謙卑,呂公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去,反而笑眯眯的接過茶,囑咐道:“劉季啊,今後你可不能負了我女兒!”

“放心,嶽父大人,以後有我一口肉,就絕對少不了她半口!”

劉季也不遑多讓,急忙承諾道。

“那江山呢?也一人一半?”

一聽這話,劉季慌了,漢史記載,劉邦建立漢朝後,呂雉早已黑化,奪兵符,殺忠臣,可現在看呂雉這嬌俏可人的樣子,哪是史料中記載的那樣?

劉季當然不信,索性便答應下來。

“若真如嶽父大人所說,我奪下江山後,必將封雉兒為後宮之首,我相信雉兒也一定會母儀天下,幫我將天下打理的井井有條!”

言外之意已經很明顯了,後宮是她的,乾政不可能。

這個結果也算是各退一步了。

“很好,很好,很好啊!”

呂公喜笑顏開,對於劉季的回答十分滿意。

大婚過後,劉季便帶著呂雉四處遊玩,剛到了縣衙前,就看到一群人圍在那邊,劉季也免不了和呂雉過去湊湊熱鬨。

人群中央,竟是一個如成年藏獒般大小的白狐。

它渾身雪白,四肢如人胳膊粗細,最主要的是,它身後竟有四隻白色的尾巴,之所以會趴在縣衙前,是因為它背上有一段烏黑。

“老丈,這是怎麼回事?”

劉季急忙追問,因為昨日他在龍虎山崖間小洞,聽到那薑尚說有一隻千年白狐衝破封印,難道就是這隻?

這一次,劉季身價暴漲,再不是從前的潑皮,所以老丈並冇有像之前那般無禮,推開劉季,反而很疑惑的問道:“三兒,你叫誰老丈呢?我是你爹啊!”

“啥?”

劉季當場傻眼了,這位老丈竟然是自己的老爹,劉老太公?

就連呂雉也側目而視,甚至懷疑劉季是不是娶了媳婦忘了爹,如此忘恩負義。

“這個……”

這回可真是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