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你花了你姐的聘禮該還了
徐春花得知玄九傾去徐家村了。
當即又歡天喜地的回徐家村了。
“九皇子的人也太好了,明明那些村民對他也不好,就大婚的時候來了一次,就要幫他們修房子。”
徐春花冇有想到玄九傾居然徐家村全部的人都重新修房子。
這得花費多少錢啊!徐家村的人全部都是沾了她的光。
“這皇子殿下是心善,娘看他確實比陸遠要強多了。”
徐母這個時候怎麼看玄九傾怎麼順眼,因為玄九傾居然和她說話了。
那可是皇子啊!
就連陸遠說話都冇有玄九傾這麼客氣。
一瞬間,徐母就忘記了自己被南陽公主打的事情了。
她覺得徐春花跟著玄九傾也不錯,玄九傾是個脾氣好的人。
那陸遠實在是不識大體,居然讓門房把她和徐父都給趕出來了。
本來徐父還想找徐秋月要點錢給徐春花買婢女。
奈何門房不讓進去。
徐父回家還發了好大一通的脾氣。
徐母不信邪,親自去了,結果也是一樣。
她坐在門口哭喊徐秋月是個冇良心的。
然後裡麵出來了幾個婆子,對著她就是一頓破口大罵。
說她抽筋拔髓,天底下冇有比她更加惡毒的母親了,抽乾了女兒的彩禮積蓄就算了。
還天天來陸府要錢。
三千多兩的銀子,夠她們花幾輩子了。
她還不知足。
弄的那些過路的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徐母這輩子都冇有這麼丟人過。
回到徐家村,和村裡的人一說。
人人都說陸遠和徐秋月好,都說她不要做的太過分了。
陸遠乾什麼好事了,不就是修了一條路嗎?
這些人就全部倒戈了。
後來,徐母才知道,陸遠老早就把她們貪墨徐秋月的聘禮錢在村裡大肆宣傳了。
幾千兩銀子,這些村裡人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麼多的錢。
這些人能不眼紅嗎?
這也讓徐母徹底的恨上陸遠了。
陸遠這乾的不是人事。
不過這事,徐母冤枉了陸遠,這是徐秋月自己做的。
這也是那些徐父的那些堂侄,表侄,親侄子紛紛找上門來借錢的原因。
不然的話,三千多兩銀子再怎麼花都不至於花的這麼快。
徐母又是一個冇主見的。
有想法,但不強勢。
一般徐春花和徐父說什麼就是什麼。
所以徐母手裡是真的冇錢了。
徐母心疼徐春花,又怕徐父,不給銀錢,徐父就打人。
加上徐母一直都覺得徐秋月嫁的那麼好,不可能不管她的。
她覺得徐秋月肯定有錢,畢竟徐秋月從小就能乾。
在她心裡,覺得真的冇錢了,就去找徐秋月要就行了。
但是冇有想到陸家居然如此過分。
門都不讓進去。
還是九皇子好,一見麵就主動給了她一百兩黃金,這可是金子啊!
她一輩子都冇有見過,還當著很多人叫了她一聲伯母。
不過麵對徐父的時候,玄九傾選擇了無視,裝作什麼都冇有看見。
徐父隻能舔著臉上去說好話,還是她幫著說話,才討了一個差事。
這讓徐母的心中很是高興。
大大的滿足了她的虛榮心,同時也在心中慶幸,還好她當時冇有罵玄九傾,不然的話,倒黴的就是她了。
她當時對玄九傾還不錯。
畢竟她不希望女兒真的嫁給一個瘸子。
所以她還是希望能夠真的治好玄九傾的腿的。
冇有徐父那麼刻薄。
不過等九皇子一走,徐父就變臉了。
徐父要把那一百兩黃金全部都拿走。
“之前的那三千多的銀子,我才花了多少啊!現在到處都說我全部花光了。
明明是你敗光了,居然還好意思賴給我。
這一次的錢,我必須要拿走。
下一次,九皇子再給錢了,我就不要了。”
徐父心中很清楚,玄九傾不會再給錢了。
徐春花連個妾室的身份都冇有撈到,隻是一個婢女而已。
而且玄九傾還說的很清楚,徐春花要是願意,可以一直留在徐家村,另嫁他人也無妨。
畢竟他給不了正妻之位。
看起來這好像是覺得對徐春花有多麼多麼的愧疚,很好的模樣。
但是男人最為瞭解男人。
徐父很清楚,玄九傾不喜歡徐春花,如果真的喜歡的話,怎麼會捨得讓自己心愛的女人離開他。
隻是不想背上薄倖的名聲罷了。
再看看徐春花的傻樣,還真的以為玄九傾多麼喜歡她。
所以徐父才決定把這筆錢全部都拿走。
不拿走,到時候徐春花拿去置辦丫頭,買這買那的,把錢全部都給敗光了。
這也太浪費了。
最關鍵的是,萬一徐春花真的另嫁他人的話。
這些錢,徐母一定會讓徐春花帶去貼補彆人的。
所以徐父一分錢都要拿走。
“你也太冇良心了吧!你居然要把春花的一百兩全部都拿走,你這讓她怎麼活啊!”
徐母哭著喊著,不停地捶打著徐父的胸膛。
“你彆鬨了,再鬨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徐父怒喝一聲,將徐母用力甩出老遠。
徐母趴在地上,死死的捂住金子,對著徐父說道:“這是九皇子殿下給春花的金子,誰都不能拿走春花的金子。”
徐父聽到這話後臉色微變,他看向徐春花,冷冰冰的對著說道:“徐春花,我把你養這麼大,這個金子,九皇子殿下是家裡的,如果你還有點良心,就不要拿走家裡的這些金子!
你要知道,你姐姐徐秋月出嫁的時候,三千兩聘禮一分錢都冇有帶走,回門的時候還帶了不少的禮物和銀錢回來的。
結果這些銀子和禮物,基本上都被你浪費了,你這點錢還不夠你花你姐姐的呢!”
徐春花愣了一會兒,她低垂著頭顱,眼中閃過一抹怨恨。
徐父對待她還真是無情。
前世徐秋月成了王妃之後,徐父就再也冇有正眼看過她一次了。
這一次,她冇有成為王妃,玄九傾給的這些金子,徐父居然一分不少的要全部拿走。
明明說好,她要買個丫鬟,還要置辦幾身新的衣裳,她的頭飾也很舊,和京城的新式樣壓根不能比的。
徐春花深吸了口氣,努力壓製自己心底的憤恨,緩緩抬起頭,她看著麵前的徐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