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小叔,停一停,有人來了

江妤寧也覺得羞恥。

她坐在車裡,半隱半現,就隻在傅斯臣的視線裡。

傅斯臣看著她是有被勾起的欣賞,卻對她公開穿出來刺激到獨享的佔有慾。

“江家窮到連件布料多點的衣服都買不起了?”

聽到他生氣,江妤寧就知道有救了。

“晚上有點冷,小叔能借件衣服給我嗎?”

江妤寧從車裡出來,感受著他目光裡的炙熱危險。

駕駛室的司機低頭不敢亂看。

傅斯臣將江妤寧拎上車,繞到老宅的後門,把她帶到地下酒窖。

“小叔要對我做什麼?”

江妤寧看著他,眼神七分誘惑三分慌張。

倏地,傅斯臣單手將她放到桌上,直接抵開她的膝蓋,身軀逼近,壓著她不禁向後仰首。

“小侄女,你好大的膽子,在傅家都敢這樣明目張膽地勾引我。”

江妤寧在燈光下,肌膚雪白,性感正好被他欣賞。

“好看嗎?”

她微微弓起背脊問。

傅斯臣俯身審視著她,黑色蕾絲若隱若現,腰間魚骨束帶的設計,更將她勾勒出傲人的玲瓏曲線。

確實誘人。

“不好看。”

“我要不要問問其他人?”

江妤寧用激將法。

很快,傅斯臣就撕破她的裙子,玉扳指壓著她的肌膚一寸寸碾過去。

“我的裙子……小叔要賠一條給我。”

她就是要他負責,畢竟她自己買不起。

“好,我賠一條給你。”

傅斯臣是先將她脫得乾淨,再讓她在這裡等著。

地下酒窖的溫度很舒適。

江妤寧坐在桌上,其實並不冷。

她微微蜷縮著遮擋身體,在他眼裡簡直是賞心悅目。

傅斯臣興致不錯,挑了一瓶紅酒打開。

“喝不喝?”

江妤寧搖頭。

但是,傅斯臣掐著她的腰,要她舒展身體。

冰冷的紅酒慢慢倒在她的頸窩處。

江妤寧頓時發抖,任由他俯身吻下來,用唇舌在她身上品嚐紅酒的味道。

很癢。

身體連連顫栗。

傅斯臣品得很慢很細,一次次,直到她的肌膚都染上酒香。

“酒不錯。”

江妤寧氣喘籲籲地看著他。

就知道她算計他一次,他要討回來就勢必更狠更凶。

身體熱了,不知道是因為紅酒,還是他的舌尖。

“傅爺,衣服拿來了。”

孟誠在外麵目不斜視地迴避。

傅斯臣親自給她穿,不過她都是他品嚐過的痕跡,冇有擦拭。

江妤寧覺得黏黏的不舒服,都被保守的禮服裙藏起來了。

她站起身離開桌子,走到門口要出去的時候,正好遇到傭人來酒窖拿酒。

“有人……”

江妤寧下意識後退往裡麵躲。

倏地,傅斯臣從身後抱起她壓到酒櫃旁,兩人緊貼著躲在陰影處。

他偏偏要在最緊張的時刻吻她。

“停一停……”

身體是懸空的狀態,江妤寧感覺身體撐不住,不小心伸手,指甲在他頸邊抓出一道淺淺的血痕。

“小叔……”

“噓。”

傭人冇有發現異樣,拿完酒就離開了。

隨後,傅斯臣放開懷裡的江妤寧。

“對不起。”

江妤寧擰起秀眉,冇想到會抓傷他。

“嘶,好疼。”

傅斯臣順勢裝模作樣。

江妤寧突然踮起腳,貼到他的頸邊,用溫軟的唇舌為他舔傷口。

“乖,原諒你了。”

傅斯臣摸摸她的腦袋,像是對待認錯的小寵物。

兩人離開酒窖是分開走的。

如果在傅家被髮現兩人同時消失,那就出事了。

當傅柏洲看到傅斯臣從酒窖那邊走出來。

“老三,你回來了?怎麼在這裡?”

“拿瓶酒。”

傅斯臣路過他身邊。

結果,傅柏洲一眼看到他頸邊那道被抓傷的血痕,眼睛頓時亮了。

能讓傅斯臣甘願做男小三的女人,難道被他帶回傅家了?

抓到重要的資訊。

傅柏洲就在傅家開始尋找有可疑的女人。

抓傷傅爺的江妤寧已經跑了。

她走到後院,找到二姐。

可是,江依蔓被傅家的保安隊長鄭陽堵在走廊走不了。

鄭陽對她動手動腳,眼神還色眯眯的。

江依蔓這麼多年已經被鄭麗君馴服到不敢反抗。

隻有稍微不乖反叛,就會得到嚴重的懲罰和後果。

久而久之,潛意識裡的恐懼讓人變得越來越膽小,就像是馴狗一樣。

“二姐,我們來傅家是做客的。”

江妤寧目光淩厲,直接走過去推著二姐後退。

“江三小姐,江家在傅家可不算是客人。”

鄭陽被打斷好事,態度囂張毫無忌憚。

“鄭隊長,我們是不是客人,都不是你能欺負的,請你讓開!”

江妤寧態度強勢,帶著二姐離開這裡。

還冇走幾步,鄭陽突然從後麵用力一推。

江妤寧和江依蔓都冇有站不穩,肩膀撞到展示櫃,打碎了東西。

“兩位江小姐在傅家犯錯,如果我向管家彙報,江家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你故意陷害!我會讓管家查監控。”

江妤寧指著他據理力爭。

“管家會讓你查嗎?你還不是淩太太!”

鄭陽冷笑,威脅道:“這裡是監控盲區,拍不到我推,隻拍到你們撞壞東西,我說是你們弄的就是你們弄的。不想我鬨大事情連累到江家,今晚就請江二小姐親自來求我。”

他就是看中江依蔓成熟風情,想試試她在床上的本事。

“你以為自己是什麼?不過是仗勢欺人的狗!”

江妤寧怒不可遏。

“阿寧,我不想連累你。”

江依蔓攔阻她,她並不在意自己多陪一個男人。

“二姐……”

這種麻木何嘗不是一種自殘?

江妤寧咬緊唇,她不想忍。

下一瞬,她看到傭人擺放老爺子拍賣回來的珍寶,故意砸碎一個花瓶。

砸的動靜非常大。

“這是老爺喜歡的花瓶!”

麵對傭人質問的目光,江妤寧裝出囂張跋扈的模樣反駁道:“不是我弄的!”

驚動到管家,江妤寧更是理直氣壯:“是傭人弄的,管家要是不相信就查查監控吧。”

聞言,鄭陽臉色大變,馬上叫人去處理掉監控。

江妤寧逼鄭陽自己銷燬證據,他就冇理由再敢欺負二姐。

果然,管家調查的時候,監控意外故障了。

“打壞東西,肯定要有人負責。”

這時候,並不忌憚江家的傭人站出來指控江妤寧。

“確實是江三小姐撞倒了花瓶。”

江妤寧開始的嘴硬否認,惹到這件事情壓不到,鬨到了傅老爺子的麵前。

“做錯事情不承認,這就是江家教的規矩?去跪著好好反省。”

傅老爺子生氣的是江妤寧的態度。

隨後,江妤寧被鄭陽惡意報複的安排跪在鋪滿小石子的路麵。

臨近晚餐的時間。

傅家的人前往餐廳都會路過跪著的江妤寧。

冇有一個人,為她開口求情。

江妤寧纖瘦的身影,背脊僵直地跪著不敢動。

身體受到懲罰也比要被羞辱得好。

江依蔓很擔心,但是想到她和小叔的關係,心存希望。

江妤寧隻是跪了一會,就覺得膝蓋疼到鑽心刺骨。

這時,傅斯臣走來餐廳。

高大挺拔的身影穿過黑夜。

江妤寧不可抑製的微微屏息,感覺到傅斯臣走到了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