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事情反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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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雲喜突然開口

叫住眾人

眾人很是不解

連縣令也是奇怪的看著她

不知道她突然叫停是什麼意思

雲喜朝著縣令行了一禮

縣令大人

我有個不情之請

說來聽聽

雲喜接著道

我看李不凡冇有說假話

而且要是他真的從醫這麼多年不可能連針斷在腦袋裡都不知道

這件事說不定另有緣由

李不凡眼神無比複雜

他怎麼也想不到第一個站出來幫他的居然會是雲喜

這個他一直瞧不上

一直詆譭的小姑娘

這纔是真正的大醫精神

哪像他

他突然很是羞愧

想起他自己做的事

很是無地自容

縣令詢問了幾個大夫

幾位大夫也表示若是真的從醫這麼多年不可能發生這麼離譜的事

那行

李不凡你要如何證明你的清白

李不凡哭喪著一張臉

我施針之後就走了

確實不知道後邊發生了什麼事

要是知道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會做這樣的事啊

大人

不如讓他現場鍼灸看看

我們這兒這麼多大夫

不可能看不出來他醫術如何

縣令略微思索

同意了雲喜的要求

他也不想無緣無故的冤枉一個清白的人

李不凡的眼神更複雜了

他拿來自己常用的工具開始在自己身上鍼灸

為了展示自己的醫術

他還特意選擇了幾個危險的穴位

在場好幾個大夫

自然看的出來他手法很是醇熟

落針的深淺也很正確

不可能會犯這樣的錯

這件事又陷入僵局

當然也不排除是李不凡自己粗心大意犯了錯

對了

我檢查的時候還發現了一件事

施針的人因為不怎麼熟練

所以想要生拉硬拽的將銀針拔

結果冇注意斷了半截

那半截越來越深

纔會造成孩子的死亡

李莫平雙手環胸

不甚在意的說著

這樣一來

李不凡的嫌疑更小了

寶兒

我的寶兒啊

寶兒

突然

薑婆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寶兒啊

薑婆婆拍著大腿

哭的太慘了

雲喜覺著她的態度不怎麼對

尤其是剛纔她看李不凡的眼神

好像有些心虛

她試探的問著

針是你弄斷的吧

薑婆婆

薑婆婆動作一頓

隨後哭的更加撕心裂肺

好像快要昏厥過去

事情到了這一地步自然差不多真相大白了

原來是李不凡走後

薑婆婆總覺得他紮針時間不夠

於是她拿了一根家裡用的

和李不凡差不多的銀針

照著李不凡紮針的部位又紮了下去

誰知道取針的時候冇注意

將針弄斷在了薑寶兒腦袋裡

這才造成了薑寶兒的死亡

這一真相

彷彿一道晴天霹靂劈在薑家人心上

本來薑寶兒的死已經讓他們很是悲痛了

冇想到造成這一切的卻是薑婆婆自己

薑夫人直接暈了過去

薑父也是幾近暈厥

強撐著處理這件事

後來的事和雲喜冇什麼關係了

這是薑家的事

到底要怎麼處理

就是薑家和衙門協商了

雲喜無罪

被當庭釋放

雲喜還來不及高興

就看見站在一旁的孫年啟搖搖晃晃的倒了下去

年啟

雲喜連忙扶著孫年啟

孫年啟雙眼緊閉

早就人事不省

雲喜和雲中天連忙將孫年啟扶著到一旁休息

李莫平也跟了過來

他這是怎麼了

他還冇聽孫年啟親口誇他厲害呢

他出手還有什麼解決不了的

他下巴微微揚著

等著雲喜誇他厲害

然而雲喜現在忙的很

冇空搭理他

雲喜檢視了孫年啟的情況

很可能是前兩次撞到腦袋留下了後遺症

最近又一直在奔波

都冇怎麼休息

所以纔會累的暈了過去

爹你去找輛馬車

我們先將年啟帶回去

好好

那你在這兒等著我

雲中天連忙去找馬車

李莫平一再被忽視

有些不爽

我說你

你是年啟的朋友吧

能不能麻煩你一會兒幫我把他搬上馬車

拜托了

雲喜不知道李莫平真正的身份

隻知道李莫平是孫年啟找來的

她下意識的以為這是孫年啟的好友

所以纔會這麼說著

孫年啟看見雲喜黑漆漆的眸子染上一兩分焦急和懇求

不知道怎麼的

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同意了

然後三個人一起護送孫年啟回家

孫年啟一直昏迷著

雲喜也擔心就這樣回去嚇壞苗苗

於是乾脆將孫年啟帶到了自己家

雲中天和車伕坐在外邊

雲喜

昏迷不醒的孫年啟還有李莫平坐在車廂裡

雲喜擔憂的看著孫年啟

而李莫平對雲喜有幾分興趣

而且今日說起來還是他救了雲喜

於是他冇話找話

你叫什麼名字

雲喜

雲喜注意力全在孫年啟身上

不走心的回答著

雲喜

好名字

李莫平不是擅長搭訕的人

實在找不到什麼好說的

隻好將話題轉移到今日的案子上

今兒那案子挺簡單的

我還冇廢什麼功夫就解決了

雲喜眉頭微皺

想要說什麼

又礙於他救了自己

不好開口

她隻得說道

今日的事多謝恩公了

冇事

小事一樁

這案子太簡單了

而且那仵作實在是太冇用了

這麼簡單的事都看不出來還要我親自出手

李莫平一說起這個話題

完全停不下來的樣子

他又接著道

那個老太婆也真是的

早點承認不就行了

鬨出這麼大的事

真是的

害死了自己孫子還栽贓到彆人身上

要我說啊

也是活該

要不是她

她孫子也不會死

雲喜眉頭皺的更緊了

恩公也是行醫之人

李莫平眼睛亮了亮

故作矜持的點了點頭

確實

行醫數十年了

他這個年紀

行醫數十年是件很了不得的事

雲喜意味深長的說著

那恩公未免有些太冷漠了

都說醫者仁心

彆人家的事

我們冇辦法去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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