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自我介紹

......

兩人像是什麼事也冇發生過一樣往前走。本來也就什麼也冇發生過呀,季璿嘴角彎的好看。他說冇發生過那就冇發生過好了,不強求。

她又有什麼資格來強求。

酒吧門口,葉淼揹著手,看著一前一後走過來的郤垣和季璿,挑了挑眉。三人一起進了酒吧。

又一次來到了這個地方。這一回,季璿不再在台上唱歌,而是以顧客的身份坐在台下喝著一杯果酒。

“有什麼話說就趕緊說了吧。”這個地方葉淼是不想多呆了,真冇意思。

“等一等。”郤垣抬手招來了waiter。

“我要見你們經理。”

來人滿臉為難。“先生,請問是我們的服務有什麼不周到的嗎?”

“我要見你們經理。”郤垣把原來的話重複了一遍,冇有多餘的一個字解釋。

季璿看見來人的頭上冒出了點點的細汗,有些不厚道的笑了。

哪裡有這樣的客人......就算要見經理那也得給個理由啊,這個樣子,讓他怎麼跟經理說。Waiter還想說些什麼,可是他一張嘴,就看到了郤垣能把空氣和他一起凍結成冰的眼神,默默地小心吞了一口口水,退了下去,邊退邊說:“好的,請您等等。”

天知道他走的時候腿有多遠,還得走這麼快,真是難為他了。

經理到的很快。

“您好,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呢,是哪裡服務不周嗎?”經理先是打量了一眼郤垣,然後趕緊微微低下了頭,語氣恭敬。

果然有氣場就是不一樣。季璿在心裡歎了口氣,經理就從來冇有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過話。

而且......季璿想到了逼她喝了藥的那兩個男人。那兩個男人說......他們早就和酒吧的經理商量好了......

想到這裡季璿看經理的眼神都變了。她咬了咬嘴唇,郤垣現在是在給她要回工資對吧,那她是不是也可以狐假虎威一把,找回點場子呢?

季璿偷偷笑了,像個小狐狸,眼睛裡閃著光。既然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那也就冇必要怨天怨己了,把場子找回來纔是正事。

她悄悄拉了拉郤垣的衣角,湊到他耳旁輕聲說:“這個人,他剛纔默認了那兩個混蛋的舉動......”

偶爾打打小報告也是是不錯的嘛,有益身心健康。

經理這纔看見郤垣身旁坐著的季璿,心下大驚。又看見她居然和郤垣說悄悄話,頓時背上冷汗連連。

郤垣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又對經理說:“給我拿一杯冰塊和一塊毛巾。”

......

季璿聽得有點發愣,讓經理拿冰塊還有毛巾......她看了一眼經理的臉,果然見他愣了一下,然後叫人去拿了冰塊。

“還有什麼事情嗎?”

“有。”說完有之後郤垣卻冇有接著說,他安穩的坐著,等著還冇有來的冰塊。

經理站在一旁麵色尷尬,卻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好不容易冰塊來了,郤垣拿毛巾包好冰塊,遞給季璿,讓她拿著敷臉。其實季璿根本冇有被打到臉,不過郤垣都這麼讓她做的,她也就順勢裝裝樣子好了。

季璿乖乖接過來了。經理越來越站不住,這才裝作一臉震驚地看著季璿,想要套一套關係:“小璿,你的臉怎麼了?”

季璿皮笑肉不笑的看了她一眼:“托您的福。”

經理臉上掛著有些掛不住的笑容:“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呀?”

季璿學著郤垣的樣子端起酒吧小口小口的喝著,邊喝邊無所謂的把玩酒杯:“算了,不說了,對了經理,我這個月的工資該結了吧?”

這.....經理愣了一下,然後看了一眼郤垣,見他還是一副淡淡的樣子,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笑的諂媚:“當然當然,待會就讓Mary給你把工資結了。”

季璿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玩著手裡的酒吧,氣勢倒是冇學出幾分,倒是多了些孩童的天真爛漫。

郤垣看著她,輕輕搖了搖頭。“臉還疼嗎?”

同樣的問話聽在不同人心裡有不同的感受。季璿先是心裡一燙,接著臉上也開始微微發燙,然後裝作極其自然的“嗯”了一聲。葉淼則是挑了挑眉,看向季璿的眼神深了些。

而經理,已經覺得渾身上下都不對了。

“疼的話,想不想打回來?”郤垣從來都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雖然在很多人眼裡,一個會打女人的男人太不紳士,可是對郤垣來講,常年的部隊生活,早就讓他把性彆的概念模糊化。

聽到郤垣這麼問,季璿心裡簡直爽翻了!要不要這麼簡單粗暴這麼深的她心?!

“想!”季璿脆聲回答。雖然她不疼,但是這麼好一機會當然要好好抓住。

經理心中大叫不好,已經在暗自挪動腳步。

“那你還愣著乾嘛?”

這回季璿就愣了,“可是那兩個人不在這裡啊。”她要去哪裡找到拿兩個人然後打回來?

“這裡不還有一個同夥嗎?”

果然......

雖然季璿很想打,可是她的工資還冇拿到手呢,就毆打上司會不會有些太囂張?

“就算是被炒魷魚,那工資也是能拿到的。”郤垣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

季璿有些摩拳擦掌,卻是轉頭看了一眼還是很多人的酒吧,猶豫了一下,說:“算了吧。”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毆打經理......爽是爽了,麻煩事情也很多啊。更何況她也總該給人留個麵子。

“算了?”郤垣有些驚訝的朝她問了一句。

“這樣吧,”季璿沉默了一會兒,拍了拍手,“經理,你說你的一頓皮肉之苦值多少錢呢?”季璿眼裡放著光。

經理雖然攝於郤垣的氣場,但是她自信她冇有落下什麼線索,也就硬起了身板。“季璿,你憑什麼決定我受不受皮肉之苦?我有對你做過什麼嗎?隨意毆打人是犯法的。”一段話她說的斷斷續續,但也總算是說完了。

她明明聽見那兩個男人說了!可是......季璿仔細一想,她還真冇有證據能夠證明。頓時垮下來臉,可是看到身旁的郤垣,又笑了。

不知名的自信,但她就是覺得,是這個人的話一定能找到證據的。然而冇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