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為師的快樂你不懂
一個幽暗的房間,香爐中的煙繚繞而上。
帷幔隨風微擺,暗香浮動。
朱四爺掀開帷幔,兩眼放光。
眼前的趙璿蓁身著一襲紅色長裙,那豐饒玲瓏的曲線被完美地勾勒出來,就像一顆熟透的水蜜桃,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那如瀑的三千青絲隨意地從香肩披散而下,直垂至那纖細如柳的腰肢,更添幾分嫵媚與風情。
麵容嬌俏精緻,美得不可方物,眼眸烏黑狹長,那修長的眼睫毛微微上翹,每次眨動都像是帶著一絲絲電流,透著彆樣的萬種風情。
朱四爺不爭氣的咽口水。
“你過來呀。”趙璿蓁朝著朱四爺勾了勾手指。
她紅唇微微輕翹,媚眼如絲。
朱四爺嘴角含笑,走了過去,湊近了她。
趙璿蓁抬頭仰望他,眼眸迷離的緩緩閉上。
“老夫今日降妖。”朱四爺俯身。
這一刻,他聽到了公雞打鳴聲。
然後,他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大罵:“次奧,是個夢!”
他掀開被子,老臉一紅,連忙起來收拾換衣服換被子。
抱著換下的被子和衣服來到院子中,看見朱棣已經在練拳了。
“師傅,你一大早洗被子?”朱棣疑惑。
“小屁孩,你不懂。”朱四爺還挺得意,“為師的快樂,你不懂。”
他穿越過來前,可是個精神小夥,火氣旺的很。
雖然穿越到一個老頭身上,可這些年煉體,體魄比一般年輕人還要好。
“我怎麼就夢見趙璿蓁了呢?”朱四爺小聲嘀咕,“不過,那娘們的確夠美夠媚,是個極品。”
“師傅,你嘀咕什麼呢?”朱棣問。
“哎,為師想女人了,單身幾十年啊。”朱四爺攤手。
“老流氓。”朱棣無語。
……
製鹽和船運的事,已經上了正軌。
丐幫這個集團公司,已經不用朱四爺事事親為了,他有了更多的時間讀書修行。
至於書院的事,急不來。
他計劃先找到合適的弟子,再教他們,讓他們去參加科考,並且獲得狀元,榜眼和探花。
那樣的話,他這個師傅肯定出名,再成立書院就水到渠成了。
《明史》記載,洪武朝的第一次開科取士是在洪武三年,還發生了不小的風波。
還有一年多點時間,得先找到弟子。
想到這裡,朱四爺目光落在朱棣身上,而後又搖了搖頭。
朱棣這貨還小,考狀元幾乎不可能。
“師傅,你看著我乾嘛?讀書啊。”朱棣道,“自從我跟師傅你後,發現讀書一下子變得容易了,以前不明白的地方,我現在都明白了。”
“真的?”朱四爺大驚。
“是啊,宋先生教我的,我都不懂,現在我都懂了。”朱棣麵色傲嬌,“這次回去,我肯定勝過二哥三哥他們。”
他心中也奇怪,在大本堂的時候,宋濂教他,他都是似懂非懂。
可到了這裡,自己讀都能讀明白。
“莫非氣運天書是雙向的?”朱四爺皺眉。
也就是說不僅他能薅弟子羊毛,弟子也能領悟更快。
若是那樣,就太好了。
“幫主!”
大門被推開,張定邊急急從外進來,“飛燕樓派人來總壇,說十萬兩銀子準備好了,讓你親自去取。”
“趙璿蓁是個識時務的女人呀。”朱四爺大笑,“好,老夫晚點走一趟。”
他想起了昨夜的夢,意猶未儘。
……
黃昏。
夕陽的餘暉落在飛燕樓上,樓內的絲竹之聲悠悠傳出。
飛燕樓的每一層都掛滿了紅色的燈籠,此刻在夕陽的映照下,顯得更加鮮豔奪目。樓內的窗戶半開半掩,隱約可見身著華服的女子在窗前憑欄而望。
樓前的秦淮河水波光粼粼,夕陽的餘暉在水麵上跳躍,像是無數金鱗在遊動。
朱四爺扛著他那六尺長刀,進了樓,裡麵燈火通明。
一群鶯鶯燕燕的姑娘們,個個身姿傲人,麵容秀麗,配上那勾勒身材的長裙,令孤單寂寞幾十年的朱四爺目光熾熱。
“四爺,裡邊請。”侍女引路。
他來到了後院,抬眼就看到了趙璿蓁。
她穿著一襲紅色的宮裝長裙,長及曳地,纖細的腰肢以細帶束縛,更顯傲人的身姿,發間插著一隻玉簪,肌膚白皙。
雙肩露出,修長的脖頸下,一片白皙。
“四爺。”她媚笑一聲,指了指眼前的箱子,“這是飛燕樓孝敬你的。”
“趙掌櫃,就隻這些嗎?”朱四爺走近。
“十萬兩白銀啊。”趙璿蓁微微蹙眉。
朱四爺似笑非笑,挑眉:“你不是也屬於老夫了嗎?”
趙璿蓁那張冷豔絕美的臉僵硬了幾分,眼底深處有著冷意浮動。
不過,隻是一閃而逝,她輕笑一聲,成熟嫵媚的眼眸眨動:“四爺,奴家人老了喲,要不你留下,我給你找花魁。”
“改天吧。”
朱四爺輕輕推開她,挑挑眉,“你派人幫我送下銀子。”
“聽四爺的。”趙璿蓁輕輕推開他。
她命令七八個人把箱子裝上馬車,從後門出了飛燕樓。
……
“四爺慢走。”
她目送朱四爺出了門後,眼中殺機閃過,“老流氓,今日就是你死期。”
唰!
她飛身上了頂樓,匆匆換上了夜行衣。
若是朱四爺在,一定震驚,原來趙璿蓁是個武道高手。
換上夜行衣後,她再披上了一件黑袍,整個人隻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
“長公主殿下,明教和千金台那邊都準備好了。”侍女來報。
“很好。”趙璿蓁輕笑,“這麼大的熱鬨,我當然得去看看。”
說完,她飛身出了樓。
此刻,暮色四合,天色暗淡下來,街上的行人愈發稀少。
朱四爺坐在馬車上。
而馬車拐進了一個長長的無人巷子。
“老弟,你走錯道了吧?”朱四爺朝駕車的車伕問。
“冇錯啊,就是這裡了。”車伕竟然停下了。
馬車正好停在了巷子中間,兩邊是高牆。
這時候,狹窄的巷子前後兩端竟然同時湧進了幾十個黑衣人。
他們一個個身材魁梧,眸光森寒,手中緊握的刀在昏暗的夜光下閃爍著寒光。
整個巷子立刻被一片肅殺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