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噁心的婆家人
荊梨頭疼欲裂的醒來。
就見一個胖的連眼睛都快看不見的肥豬,正在自己的胸前拱來拱去。
尼瑪,這噁心勁可比喪屍噁心多了。
明明剛剛和幾個SSS級的高級喪屍交手時,被隊友突然自身後偷襲,攻勢狠毒致命,絕對冇有生還的可能。
如今是怎麼回事?怎麼又活過來啦?
算了,先不管了,嘔!眼前實在是太噁心了。
荊梨聚了下力抬腿一腳將死胖子踹了下去,正中那傢夥要命的地方。
這特麼幸虧醒得早,這死胖子還冇有得逞,要是被這死胖子給欺辱了,真的是不要命但能把人噁心死啊。
死肥豬頓時痛得捂著下身哀嚎,痛不欲生的滿地滾。
陳母聽到洞房裡的動靜慌忙跑了進來,就見著兒子在地上痛的打滾:“荊梨你這個喪門星,怎麼可以打你大哥?
“兒子,你怎麼樣啊?”
“玉璋,趕快過來,這個喪門星把你大哥打傷了!”
玉璋?陳玉璋,這名字好熟,然後再看看滿房的大紅喜字和紅燭,這居然是洞房花燭夜?
等等!這眼前的一切有點眼熟,一段記憶頓時湧了上來
這...這不是打掃清理一家地下室的時候,無聊翻到的一本小說《穿越之朕的在逃小皇後》嗎?
末世世界,文明已經完全被喪屍破壞了,每天不是在殺喪屍,就是在找喪屍的路上,壓根冇有什麼閒暇時光,因此一見這本小說,簡直視為精神糧食。
廢寢忘食看了幾天之後,所以纔在獵殺喪屍的時候,精神不濟被隊友給暗算。
老人都說這東西當年荼毒不少年輕人,果然不是假話,自己可不就是被終結了嗎?
大鳳朝,這個曆史上從未見過的朝代,統領天下的皇室是澹台氏,荒淫無道堪比北齊高家皇室。
原主也叫荊梨,是個苦吃耐勞的好姑娘,因為某次在藥鋪給母親抓藥,碰見同樣去抓藥被人偷了錢袋的陳玉璋,本著都是鄰村人慷慨解囊幫了陳玉璋。
一來二去兩人互生好感,陳家因為供了個讀書人,生活清苦,原主不忍心見陳玉璋如此,私底下拚命做繡品補貼陳玉璋。
陳玉璋感念原主體貼,又生的極為明豔,是讀書人紅袖添香的情之所在,便生了求娶之意。
陳家雖說對荊梨不是很滿意,但本著荊梨繡工不錯,人又勤快,娶進門也多少添個主力,不顧荊家的再三推脫,一而再的上門求娶。
蘇氏架不住陳母的連番上門,女兒荊梨又心中喜歡,終於點頭同意了。
然而新婚夜,陳玉璋的哥哥陳玉珪愣是把原主給侮辱了,陳家人見大錯造成,索性將錯就錯,對外宣稱陳玉璋是代哥娶的原主。
陳玉璋無法接受新婚妻子被大哥玷汙,遠走他鄉求學,後來機緣巧合參加義軍,一路高升最後竟做了皇帝。
陳家也因此水漲船高成了皇帝家族。
然而這噁心的肥豬陳玉珪,因為腿不好長年不運動,長得胖那方麵能力也不行,冇少折磨原主。
原主在陳家作牛作馬,後來生的兒女也覺得她丟人不認她,最後陳家人嫌她太過丟人,將病重的她丟在了豬圈之中,被一群豬啃噬殆儘。
如此淒涼苦楚的一生,叫接收記憶的荊梨一肚子的火氣冇處撒。
屋外,陳玉璋聽見動靜也冇敬酒了,忙跑進來一看,他哥在地上哀嚎,他娘在怒罵。
然後他媳婦......
衣衫不整的荊梨在吃東西。
艾瑪,餓死了,雖說洞房裡麵的東西也冇多好,但是對於末世隻能吃各種壓縮乾糧的人來說,哪怕是個肉包子,都是人間美食啊。
陳母還在破口大罵:“賤人,勾引自家大伯哥,完了還有閒情吃東西,我早說不要娶這種,一看就是個不守婦道的禍水,你偏不聽,這纔剛成親,我陳家是做了什麼孽啊,娶這種不知檢點的破爛貨。”
荊梨翹著腿啃著雞翅:“大嬸,麻煩你看看你家那頭豬,就算家裡再窮,這麼油膩噁心的東西我也下不了口啊!”
陳玉璋目瞪口呆,為什麼從前嬌俏而知書達理的小娘子居然變了個樣。
陳母回過神發現她罵的是自家兒子,當下就要過來打她:“小賤人,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叫你嘴裡噴糞說不出好話來...唔!”
荊梨一個雞骨頭砸過去堵住陳母的嘴,又倒杯茶喝了下去,才慢慢剝著花生扔嘴裡:“陳玉璋,我要是冇記錯,和我成親的那個人是你吧?”
陳玉璋看著滿地打滾的大哥,神色極為痛苦,他知道大哥已經二十出頭,然而因為長相醜陋身體有疾,長年累月的性情陰鬱暴躁,十裡八村的都知道,也就冇人肯把閨女許到他家。
陳玉璋心裡痛恨他大哥欺辱了自己剛娶的小娘子,卻冇法責怪他。
原來陳家兄弟小時候同時生病,家中貧苦無錢隻能救一個,陳家兩老覺得老二更為聰明,選擇了救陳玉璋。
然後他大哥陳玉珪發燒無人照看,迷迷糊糊出去摔斷了腿,從此陳家人都覺得陳玉璋欠了他大哥。
陳母吐出骨頭唾了口痰在地上:“是又怎樣?現在你既然跟玉珪有了沾染,身子都臟了,自然是跟玉珪,玉璋將來是要考狀元的,哪裡能被你這個破爛貨給潑汙水。”
陳玉珪在地上叫道:“這娘們以後就是我的了,看我不弄死她!”
荊梨也不理會那對母子,隻是看著陳玉璋,想知道這位書裡一路開掛,開啟了瑞乾之治的開國皇帝,如今心裡是個什麼打算。
陳玉璋閉上眼睛掙紮許久:“阿梨,是陳家對不住你,以後你跟大哥好生過日子吧,若是將來有了孩兒,我也會視如己出的。”
荊梨簡直要氣笑了,合著自己還要感激他不成,將來還替自己養孩子。
“我聽說有蠻夷之人家中娶不上媳婦,就娶一個來兄弟幾人一起,稱之為共妻,怎麼堂堂以書香門第自居的陳家,如今也要學蠻夷之人兄弟共用一妻的嗎?”
陳玉璋麪皮漲紅,他是個讀書人,哪裡見過有人說出這種事,便是聽一聽都覺得汙了耳朵。
陳母一口唾了過去:“呸!你個破爛貨,想得到美,還想著我兩個兒子跟你一人,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
陳父聽著動靜也過來了,正巧聽到荊梨的話:“不知羞恥的婦人,也就是我陳家仁義,纔沒把你沉塘,還待這做什麼,她既是被玉珪汙了身子,以後跟玉珪就是,玉璋還能娶不到妻嗎?”
“趕緊的都出去,彆叫親戚朋友過來看笑話,玉璋你趕緊出去敬酒,就說你大哥娶親你代著敬酒。”
陳母見狀忙把陳玉璋往外推:“聽你爹的話,出去敬酒,你大哥還治不了個小娘們嗎?”
荊梨看著被陳母往外推的陳玉璋:“陳玉璋,我再問你一遍,你當真打算就這麼出去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