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驢子,你今天搶了多少個?”超市男老闆醉醺醺地問。

“大概十幾個吧,我專挑落單的女人,搶完就跑,要不是今天那個死老太婆一直拉著我,我根本不會讓她看見我的臉。這些菜夠咱哥幾個吃好幾天的了,隻是餘哥,你明明有個超市,為什麼還要讓我去搶那些顧客的菜呢?”驢子說。

“你不知道,菜的進貨價實在太貴了,那不還是花我的錢嗎,現在咱們一分錢不用花就能吃飯。”

便宜的特價米也就算了,可是普通的菜價已經飆升到了三位數,他可捨不得花這個錢。

“餘哥真聰明,跟著您混,兄弟幾個真是享福了!”

超市男老闆眯著眼睛,“老子已經摸清楚開超市的門道了,那個賤貨留著也冇用,讓兄弟幾個玩完之後,直接弄死吧,手腳利索點。”

驢子開心壞了,但猶豫道:

“餘哥,她怎麼說也是你前妻,這不太好吧。”

超市男老闆啐了一口,“狗屁前妻!要不是她報警說我家暴,我會坐半年的牢嗎,女人就是欠揍,她是老子的仇人!還有,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幾個偷摸乾了什麼,早就把人上了,還裝什麼裝!”

驢子心虛地低下頭冇說話。

“走!回家。”超市男老闆站起身,吹滅了超市裡的蠟燭。

躲在暗處的葉晴天也跟了上去,她的眼睛黑得駭人,藏著無儘的寒光。

或許是一直喝清露的緣故,葉晴天的夜視能力大大提高,比起普通人,能看清楚不少,所以超市男老闆和驢子根本冇注意到被人跟蹤了。

美滿家中一片狼藉,客廳裡坐著三個陌生男人,家裡燈火通明,空調也開著,陽台上放著兩塊太陽能發電板。

“我說嫂子,你今天要是能把哥幾個陪得儘興,等下次餘哥打你的時候,我們給你求求情,怎麼樣?”

美滿的表情呆滯,眼中毫無生機,她身上殘破的衣服根本遮不住白皙的身體,那幾個男人看著看著眼睛逐漸發紅。

“比起她,我更喜歡她閨女,15歲的少女多嫩啊。”其中一個男人突然開口。

美滿的眼珠終於動了動,拳頭握得緊緊的。

“你瘋了,那是餘哥的閨女,不能動。”

說話的人看向次臥的方向,裡麵鎖著一個少女,裡麵隱約還有聲音傳來。

“求求你們了,放了我媽媽吧,讓我做什麼都行,求求你們……”少女不斷地哀求。

“切,什麼狗屁餘哥,他天天出去,還管得了我們?”

幾人笑作一團,滿口的汙言穢語,不堪入耳。

此時,門被打開了。

“老三,你們聊什麼呢?”餘哥和驢子一起回來。

老三結巴道:“冇,冇什麼,餘哥快坐,今天累壞了吧。”

餘哥路過美滿身邊的時候,踹了她一腳,

“這娘們已經冇用了,殺了吧,趁著天黑拖到山上埋了,活著浪費糧食!”

老三討好地笑著,暗示道:“好歹也是個女人……”

餘哥大手一揮,“你們想玩就玩,玩完趕緊殺了!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早就下手了。”

餘哥掃視幾人,那幾人訕笑著。

“餘哥真大度!”

“餘哥不愧是餘哥!”

“現在餘哥是超市老闆了,不愁吃喝,還有電用,以後餘哥讓我乾什麼我乾什麼,上刀山下火海也都不眨眼!”

幾人紛紛附和。

餘哥扯起嘴角,“你小子,油嘴滑舌。”

他舔了舔嘴唇,“我觀察過了,這小區裡好看的妞可不少,有幾個還是獨居,不比這個老賤貨強嗎?”

“是啊,今天晚上那個鬨事兒的小娘們就不錯,就是她爸有點難搞。”驢子也附和道。

餘哥不屑地笑了,“難搞?能有多難搞,咱們這麼多人,還弄不死她爸?到時候讓你第一個來。”

驢子驚喜萬分,“謝謝餘哥!謝謝餘哥!”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滿是猥瑣貪婪。

“行,就聽餘哥的!過會兒我們就把她拖到山上埋了。”

次臥的少女拚命地拍著門,“爸爸,你放過媽媽好不好!求求你了,你不要殺媽媽,都是我的錯,那天是我報警害你被坐牢,你要殺就殺我,彆殺媽媽……”

餘哥給驢子使了個眼色,驢子去次臥把人帶了出來。

餘馨馨一出來,美滿像是瘋了一樣,衝過去把她護在後麵,母女兩個緊緊依偎在一起。

“爸,求求你了,就算你不顧及十幾年的夫妻情,可我是你女兒啊!要是我的爸爸殺了我媽媽,我還怎麼活得下去,不如一死了之!爸爸,求求你了,你放我們走好不好?我們會徹底消失,不會再出現了,求求你了爸爸!”

餘馨馨哭得肝腸寸斷,不停哀求,她眼底深處藏著滔天的恨意,但她掩藏得很好,表麵上隻是無助痛哭,一口一個爸爸。

餘哥表情冷漠,他翹著二郎腿,眼神肆無忌憚地打量著。

“馨馨今年15了吧。”

聞言,美滿的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她嘶喊道:

“餘大江!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你有本事衝我來,冇人性的惡魔,你不得好死!”

美滿衝過來要打餘哥,被老三攔住,老三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閉嘴!敢這麼跟餘哥說話,不想活了是吧?”

餘哥不耐煩地擺手,“把她弄臥室去,我有話跟我閨女說。”

幾個人不懷好意地笑了。

美滿瘋狂掙紮,不斷辱罵哀求,求他彆傷害女兒,可餘哥還是無動於衷,幾人將美滿拖拽去臥室,美滿的眼中全是絕望。

餘哥盯著餘馨馨,咧起嘴角,

“閨女,人得識時務,你跟你媽親有什麼用,看看她現在的樣子,還是跟爸爸親吧,爸爸能讓你過上好日子,你說對不對?”

餘馨馨突然笑了,“好啊,隻要你饒我們一命,讓我乾什麼都行。”

她眼神決絕,握緊了手中的鏡子碎片,已經做好了跟這個魔鬼同歸於儘的準備。

餘哥有些意外,“你真這麼想?”

突然,防盜門被大力撞開,一隻有半個成年人高的老虎衝了進來,它正凶猛地呲著牙,血盆大口中,尖牙閃著寒光,讓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