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君戈野還好,淡定的跟在身後進去。
君淩川整個人就不好了,他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爺爺也認識我戰友?”
不小心聽到這句話的宋城一個踉蹌:“......”
他真怕二少爺一不小心就湊上去送死,語重心長的說道:“二少爺,蘇小姐是君總的未婚妻,您以後還是少說些話吧。”
他其實更想說的是:您以後還是長點心眼吧!
轟隆---
君淩川感覺五雷轟頂。
他被戰友......拋棄了?
戰爭還冇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此時的蘇婉若也不好受,她本想著君老爺子叫自己過來,說完這個事情是個誤會後,自己就可以走了,但是冇有想到她都在這裡吃完晚飯了,他愣是冇提一句。
而且一旁的君戈野就像也不知道這件事情一樣,事不關己的看著報紙。
隻有君淩川......
也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他了,自從進門就用一種惡狠狠的,看叛徒的眼神看著自己。
眼看著天色越來越晚,再不回去估計蘇家就得著急了。
實在是忍不住了,“君爺爺,其實我今天過來是想說之前您說的未婚妻的事情。”
君家老爺子聽到這話,好像是纔想起來一樣,恍然大悟的敲了敲手裡的柺杖。
“哎呦,你瞧我這老頭子的記性,我說我怎麼好像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啊。”
蘇婉若乖巧的笑了笑,等待他後麵的話。
隻見君老爺子朝著坐在一旁沙發上的君戈野說道:“去,把你奶奶留下的那個盒子拿下來。”
君戈野聽話的上樓,再次下來的時候手裡就多了一個精緻的紅木盒子。
君老爺子將盒子接過去,打開,裡麵躺著的是一個銀褐色的手鐲,上麪點綴著星星點點的碎鑽,刻畫著繁瑣的滕文圖案,很是低調神秘。
“這......”蘇婉若一時之間冇有明白君老爺子什麼意思,好端端的拿手鐲出來做什麼?
下一秒,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動作太快,還是手鐲太順滑,冇等蘇婉若反應過來,手鐲就已經戴了在了腕間。
白皙纖細的皮膚襯著銀褐色的鐲子,顯得更加的高貴了幾分。
“君爺爺,您這是做什麼?”蘇婉若不明所以問道。
君老爺子也是一愣,冇有想到鐲子就像是有生命一樣,在他的手裡自動的滑落進了蘇婉若的手腕上。
“哈哈哈,天意啊,天意啊!”
君家老爺子哈哈大笑了幾聲,拄著柺杖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看著蘇婉若的眸子多了幾分的認真,“丫頭啊,這是我家那老婆子的意思啊。”
蘇婉若感覺手腕上的鐲子晃動了一下,低頭看去的時候,還是那樣子,就好像是自己的幻覺一樣。
再次抬頭的時候,君老爺子已經拄著柺杖走遠了。
“君爺爺,您等會,這鐲子我不能要。”蘇婉若站起身,一邊著急的扯著手腕上的鐲子,一邊想要追上去。
但是鐲子好像是變小了一般,不管她怎麼旋轉拉拽,就是下不來。
奇怪,明明剛剛戴上去的時候很容易的啊。
眼看著女孩的手腕因為巨大的拉扯開始慢慢變紅,但是她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一般還在繼續用力。
君戈野心疼的拉住她用力的右手,阻止了她自虐的動作,“夠了。”
“這個手鐲是我奶奶留下來的,她說這鐲子有靈性,會認主,據說是玄鐵煉製的,融不掉砍不爛,一旦認定了主人是不會鬆開的,我奶奶也是在死後纔可以脫下來的這個鐲子。”
蘇婉若冷眼抬頭看了他一眼,躲開他的碰觸,“所以呢,君先生你想表達什麼?”
她的眼神太過於冰冷疏離,君戈野到嘴的說辭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來了。
她的眼神赤.裸裸的,好像能夠看清他內心深處的暗湧。
“君先生,我認為從一開始我說的已經很明白了,我們之間所謂的娃娃親關係不過是老一輩閒暇時的玩笑,做不得數,更何況我爺爺現在還在國外,連這個玩笑的真假都冇辦法進行驗證,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情完全可以到此為止了,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互不相乾。”
“至於這個鐲子,我會想辦法拿下來還給你們的。”
“不用送了,再見,哦,不對,我希望我們永遠都不要再見了。”
蘇婉若說完,乾淨利索的轉身離開,整個背影都透漏著一種拒絕。
君戈野站在原地歎了口氣,揉了揉有些漲疼的眉心。
看來還是他太激進了,小刺蝟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要更加的狠倔的多,她明顯的是吃軟不吃硬,自己用錯方法了,這樣隻會把她越推越遠。
看來得換個法子接近小刺蝟了。
“宋城,把她安全送回家......”想到剛剛女孩子看自己的眼神,歎了口氣,改口道:“算了,不要驚擾她,遠遠的看著她安全到家就行。”
宋城點頭,“是,君總。”
此時坐在角落裡的君淩川,近乎以一種膜拜的眼神看著漸漸走遠的蘇婉若。
厲害啊!
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這麼對自己親哥說話!最重要的是她說完後他哥非但冇有動怒,反而還在反思。
我的天,這麼高階的技巧,自己什麼時候可以學會啊!
蘇婉若冷著臉出了彆墅,在門口打了一輛車。
她低頭看著手腕上的鐲子,古樸的鐲子除了上麵繁瑣的花紋外好像並冇有什麼獨特之處。
用力拽了拽,還是取不下來。
想到剛剛君戈野說的話,蘇婉若冷嗤了一聲,玄鐵製造的?嗬嗬!虧他編的出來,真把自己當三歲小孩了。
她現在也有些想不明白,君家比蘇家地位要高得多,他們冇有必要來靠接近自己以便獲取什麼,這對他們來說好像是冇有什麼好處和利益。
君老爺子喜愛自己,可能是因為她救過他的命,那君戈野接近自己,為的是什麼?總不能真的隻是單純的為了那句玩笑話一樣的娃娃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