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劉炎除去返回的車錢剛好還有一百塊錢。
同意後跟著一個黑衣青年走進KTV。
外麪人多裡麵的人更多,數不清的男男女女站在舞池裡搖晃自己的身體。
第一次來娛樂場所劉炎隻覺得震的耳朵疼。
空氣中還有一股特彆難聞的味道。
香水,香菸,汗水味道混為一談。
黑衣小夥收走劉炎一百塊:“等著一會有人給你上東西。”
一百塊錢不是入門費而是消費。
在這裡一百塊能買兩瓶啤酒,就是那種超市裡四五塊錢一瓶的小瓶啤酒。
除了兩瓶啤酒什麼都冇有了,甚至連個花生米都冇有給。
劉炎拉住送餐的服務生:“張哥在哪呢?”
這是毒辣讓劉炎問的,冇到動手的時間殺手和毒辣都冇有著急控製身體。
服務生斜眼看向穿著半袖的劉炎。
“你找張哥什麼事?”
毒辣:“告訴他你是供酒商業務員,這種啤酒可以一塊錢一瓶賣給他。”
劉炎重複毒辣的話。
服務員眉頭抬了一下:“好吧我去跟張哥說一聲。”
毒辣解釋道:“不能讓他們知道你是為什麼來的,否則過後他們還是會報複你家人。”
“酒水作為酒吧最大的消耗品,你有這麼低的價格張天棍一定會找你過去詳談。”
劉炎瞭然,因為不會喝酒兩瓶啤酒擺在那裡他一下都冇動。
很快剛纔的服務生走過來,貼在劉炎耳邊說道:“張哥讓你去他辦公室談。”
劉炎起身跟在服務生身後。
KTV一共兩層。
兩人來到二樓順著走廊一直往裡走。
來到最裡麵一間包房。
服務生打開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劉炎走進去。
長條沙發上坐著六男六女。
幾個人冇有在唱歌,燈也是開著的顯然之前就在談事情。
服務生跟著進來:“張哥,他就是說有貨源的人。”
長條沙發中間一個穿著花背心的禿頭男人看向劉炎。
“艸把口罩給我摘了,在老子麵前還裝尼瑪神秘呢。?”
既然已經找到張天棍,就冇有繼續裝下去的必要了。
劉炎慢慢閉上眼睛。
張天棍旁邊一名小弟喊道:“張哥讓你摘口罩冇聽到啊,他媽的想不想做生意了。”
劉炎再次睜開眼,眼神中是漠視人生命的目光。
嗓子發出殺手低沉的聲音:“我不打女人,女人都給我滾。”
又變成毒辣沙啞的聲音:“管他們男人女人全放倒就完事了,女人的慘叫聲纔是最好聽的。”
聽到劉炎不停變換語氣張天棍道:“艸跑這裡來裝神弄鬼來了?”
“他媽的就是閻王爺來了,見到我天棍也得叫聲爺。”
那幫小弟小姐聽到張天棍的話,發出哈哈哈的大笑聲。
張天棍還以為自己又找到掙錢的門路了。
現在一看對方竟然是個傻子。
鬱悶的揮揮手:“拖出去打斷他一條腿,再給我扔垃圾桶裡去。”
張天棍身旁兩名抱著美女的小弟立刻站起身。
劉炎身後的服務生,快速將包房門關閉防止劉炎逃跑。
隻有十分鐘的身體控製時間。
張天棍的兩個小弟剛剛走到近前,伸手想要去抓劉炎的肩膀,下一秒殺手突然出手抓住對方兩根手指用力一掰。
冇有任何威脅停頓瞬間將兩人手指掰斷。
兩名小弟發出慘叫直接跪倒地上。
殺手抬腳下落就要將兩人置於死地,善良突然爭奪雙腳控製。
讓殺手冇有正中兩人脖子,而是踹到了對方腦袋上。
殺手平靜的說道:“善良你敢。”
不管是在任何處境殺手和善良的語氣都是一樣冇有絲毫情感。
隻是殺手的聲音比善良更低沉更冇有人情味。
善良:“我有什麼不敢,允許你們出手已經是我最大的限度,如果你在亂殺無辜給原主找麻煩,那咱們誰都彆想好。”
殺手道:“善良你就是廢物,原主被欺負你怎麼不出手。”
善良保持沉默。
張天棍看到自己兩個手下就這麼被人打倒都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可以跟他在一個包房說話的人,哪個都是打架鬥毆的好手。
就算不能以一敵十,對付兩三個普通人不是問題。
張天棍起身抽除腰間的匕首:“好好好,來砸場子的是吧,給我弄死他。”
六個女人被嚇的躲到一邊。
剩下三名小弟同樣從腰間抽出匕首,就算不弄死劉炎也要卸掉他身上幾個零件。
殺手身子猛的跳起踩在茶幾上向四人展開攻擊。
堵著門的服務生鬆口氣,兩位大哥一招就被人乾趴了。
如果剛纔對方想奪門逃跑,那下一個倒下的就是他。
服務生冇能高興兩分鐘。
在他心中神一般存在的幾位大哥,就被那個穿著半袖大褲衩的男人三拳兩腳全部擊倒。
服務生還有站在牆角看戲的六個小姐傻眼。
那還是他們的天棍哥和他的五大戰神嗎?
曾經他們六個同時與二三十人戰鬥都冇有落下風,今天竟然被一個人團滅了。
一個菸灰缸飛出,正中服務生脖頸。
“善良!”
剛纔殺手扔出去的菸灰缸是要砸對方後腦勺的,關鍵時刻又是善良出手乾預了他的瞄準。
善良:“這種小嘍嘍你殺了他有什麼用。”
“還有兩分鐘,如果你再不對張天棍下手,身體就要還給原主了。”
“嗎的。”殺手罵了一聲。
毒辣:“殺手大哥消消氣,還有兩分鐘交給我怎麼樣?”
“我保證讓張天棍永遠下不了地。”
有善良在旁邊參和殺手完全不能儘興,索性將剩餘兩分鐘身體操控權交給毒辣。
服務生已經暈了。
剩下六個小姐站在牆角瑟瑟發抖。
突然六個小姐發現,麵前男人的表情從冷漠變成了變態嗜血。
都是同一張臉,前後給她們的感覺卻天差地彆。
有膽子小的甚至直接嚇哭。
毒辣沙啞的說道:“什麼玩意看到我就哭。”
張天棍被打的癱坐在地上,腦袋後仰倚靠在沙發上。
滿臉都是黏糊糊的血跡。
他的那把匕首此刻紮在他的大腿上。
毒辣發出桀桀桀的笑聲,手掌抓住匕首左右不停搖晃:“醒醒,醒醒。”
昏迷的張天棍被搖醒呲著牙問道:“你到底是誰的人,你到底要乾什麼?”
毒辣拔出匕首帶出一連串血線。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否則玩起來冇有慘叫聲那就太冇意思了。”
毒辣拿著匕首要將張天棍的腳筋挑斷。
張天棍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毒辣按住他的腳他立刻猜出對方要做什麼。
“兄弟,兄弟有話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