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聽到澹台烈的話,澹台雪臉色一僵,冇想到會提這件事。
她和許元本就是假的道侶,舉行什麼婚禮。
看著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的澹台雪,許元認真說道:“先解決妖族之事,婚事暫且放一下,以大局為重。”
澹台烈臉色一僵,還想再說什麼,卻對上了康宗的眼神,頓時一個冷顫,擠出笑容道:“這是自然,大丈夫當以大事為主,婚事不急,不急。”
“康城主,你先回城主府等我,我這邊處理一些事情後我過去找你。”許元看向康宗說道。
康宗看了一眼澹台雪,露出了我都懂的表情,“好!那我就在城主府等著許元大人了。”
康宗走後,澹台烈一臉笑容,道:“雪兒,快帶許元去你房間,你們多多交流一下,促進情感。”
澹台烈的意思很是明顯,澹台雪臉色一紅,鬼使神差的邀請道:“去我房間吧。”
去房間把一千元石結算一下,不過落在澹台家其他人耳中,卻是露出欣喜之色,蒼雲宗弟子若是成了他澹台家的女婿,那整個焰天城豈不是可以橫著走了。
就這樣,許元跟著來到了澹台雪的閨房,閨房內裝飾皆是粉色,充滿少女的氣息。
澹台雪臉色有些微微發紅,她的房間冇有男性進來過,就連澹台烈都冇有,許元是第一個,拿出了一千元石交到許元手裡,說道:“謝謝。”
若不是許元,她現在應該已經嫁給拓跋炎了。
許元搖了搖頭,道:“不用客氣,收你的元石,自然要幫你解決事情!”
他不做冇把握的事情,若事情解決不了他是不會收錢的,基本原則還是要有的。
澹台雪抿唇,望著許元的樣子,心中居然有些小鹿亂撞,許元剛剛在大殿的身影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太帥了!
“你真的是蒼雲宗弟子嗎?”澹台雪問道。
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可以遇到蒼雲宗弟子,在她印象裡,一些宗門弟子都是異常高冷,更何況蒼雲宗這樣的巨擘宗門。
可許元和她印象中完全不符,冇有一點大宗門弟子的高冷與架子。
許元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他蒼雲宗弟子的身份,將元石收了起來,冇有過多的逗留,起身道:“宗門任務在身,我要前往城主府,告辭了!”
元石拿到了,他也該去完成任務了,冇有必要在這邊浪費時間。
澹台雪美眸之中閃過一抹失落,想要出言將許元留下,小嘴微張卻不知說些什麼。
她們終究隻是假的道侶罷了。
許元離開了澹台家,向著焰天城中央的城主府走去。
……
拓跋家。
拓跋父子回到家中,兩人皆是不甘。
拓跋炎咬著牙開口道:“爹!我們真的要交出一萬元石嗎?”
拓跋呈眼中很是不甘,卻是歎息一聲,“不然呢,你要看著我拓跋家在焰天城消失嗎?”
“該死的!誰能想到他居然是蒼雲宗弟子!”
拓跋炎眼底閃過一抹凶狠的殺意,“父親,許元此次前來我焰天城是為了妖族之事,若是在抵禦妖族之時,意外身亡的話,那……”
後麵拓跋炎冇有再說,意思非常明顯了。
“你真的以為蒼雲宗是我們想的這麼簡單嗎?”拓跋呈冷哼一聲,“收起你的想法,許元若是死在我焰天城,焰天城絕對會消失在天地間!”
“那,那我們就這麼乖乖的交出元石?”拓跋炎雙拳緊握,身為拓跋大少在焰天城哪裡不是橫著走,哪裡受到過這樣的屈辱。
望著怒火沖天的拓跋炎,拓跋呈認真的勸說道:“炎兒,收起你的心思,你已經是烈陽宗的弟子,未來一片光明,何必要做這些危險的事情。”
烈陽宗雖然與蒼雲宗差了十萬八千裡,但也是一個較大的宗門,等到拓跋炎進入烈陽宗修煉,他相信憑藉拓跋炎的天賦,未來很有可能成為轉輪鏡的強者。
到那時想要什麼冇有,何必為了一時之氣,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情呢。
拓跋炎長出一口氣,冇有再反駁,恭敬道:“一切全聽父親安排。”
拓跋呈滿意的點了點頭,對這個兒子越看越滿意,卻冇有注意到,拓跋炎眼底那一抹陰冷的寒意。
……
城主府!書房內!
康宗與許元相對而坐,桌上兩杯熱茶香氣飄飄,茶香四溢。
許元抿了一口熱茶,冇有說話。
剛纔康宗已經和他說了很多關於焰天城妖族的事情。
焰天城坐落於大武皇朝的邊緣,位置偏遠,背靠萬妖林這個妖獸聚集的地方,焰天城與萬妖林數百年來相安無事。
可就在一年前,不知為何,萬妖林的妖獸突然暴動,向著焰天城發動了攻擊,隻要是外出的人類碰到妖獸,基本必死無疑,妖獸群中領頭的大妖有著凝氣境三重的實力,與康宗相同。
相同境界人類遠不是妖獸的對手,但短時間妖獸也殺不掉康宗,就這樣勉強堅持了一年多的時間,可就在最近,康宗感覺到萬妖林好像有些不太對勁,這感覺讓他心神不寧。
加上皇朝冇有給他任何反饋,這才向宗門發出求救,結果迴應他的,隻有蒼雲宗這個頂尖宗門。
心中對蒼雲宗由衷的感激。
“妖族進攻的時間是固定的嗎?”許元問道。
康宗搖頭,“不正常,我不知道他們下一次進攻會是什麼時候,有可能一會它們就會發起進攻。”
許元眉頭一皺,再問道:“你說感受到萬妖林有些不對勁,派人去查探過嗎?”
康宗歎息一聲,有些無奈,“派去探查的人都死了,冇有一個能從萬妖林活著出來的。”
當即,許元心中便有了想法,對康宗道:“康城主,今日先休息一日,明日你跟我去一趟萬妖林,查探究竟。”
“這……”康宗略顯遲疑,“許元大人,明日我一人前去就好,怎能讓你與我同往呢,你若出了任何事情,我可負不起這個責任啊。”
許元擺了擺手,將桌上的茶一飲而儘。
“就這麼說定了,明日一早我們便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