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關於林女士的這輛賓利車雖然很豪氣,但也隻能開到我住的那條巷子的巷子口。

在巷子口下車後,我領著她朝窄小的巷子內走去了。

待到了樓棟,上到四樓,等我打開門,然後打開燈後,林女士詫異而又好奇地看了看我住的這間小小的房子……

不料,她忽然說了句:“搬去我那裡住吧。”

“搬去你那兒……”我感覺像是聽錯了一般,很是怔愣。

她說:“我說你暫時可以搬去我那兒住,但是我不敢保證你一直能住在那兒,因為我不確定的因素太多。其實我現在住的地方也是租的,包括那輛賓利車也是租用的。”

聽她這麼的說,我有點兒愣住了:???

待反應過來之後,我說:“那還是算了吧。我還是住這兒吧。”

“為什麼呢?”她問。

我說:“因為搬來搬去的,太麻煩了。”

她則道:“不用搬,你這裡的東西可以完全不動,因為我那兒什麼都有。隻要你帶上牙刷和你自己的毛巾就OK了。哦,當然,衣服你不能穿我的,你要穿自己的。”

聽她這麼的說,我又愣了愣,一時冇言聲。

等過了一會兒,我則是跳過了這一話題,說了句:“不進去坐坐了嗎?”

她則說:“你這兒有酒嗎?”

“冇有。”我忙道。

於是,她說:“那還是下樓吧,去我家吧。”

最終,等過會兒,我也就關了燈,鎖了門,與她一同下樓了。

重新回到車上後,她忽然言道:“對了,我跟你說真的,我真的想請你陪我去北方走一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忽聽她這麼的說,我愣了一下,回道:“具體去哪個城市?”

“北京。”

“為什麼要去北京呢?”我忙問。

她說:“我們先不談原因,先談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吧?”

這回,我想了一下,便突然道:“隨時都有。想什麼時候出發?”

於是,她便道:“那就明後天吧。”

“這麼急?”我卻又有點兒愣住了。

她說:“不是反正也冇有什麼事情嗎?”

我隻好又想了想,然後道:“那好。那就明後天吧。”

“……”

一會兒,回到了雍正花園,到了她的家,走進客廳,她衝我問了一句:“要不要先一起去泡個浴缸澡呀?”

我愣了一下,回道:“一起嗎?”

她則來了句:“難道你不想一起嗎?”

“……”

第二天一早醒來後,我發現我斜躺在林女士的大雙人床上,她則是斜躺在另一端,床上的被子和床單、還有枕頭等,昨晚被兩人蹂躪得亂七八糟的,儘是昨晚瘋狂過後的狼藉。

她這會兒還冇有醒來,還睡得跟死豬一般。

也許是昨晚的活動量太大了,累著了吧。

醒來後的我,感覺昏昏沉沉的。

麵對她,我不得不折服。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這快接近三十歲的年齡,就已快表現得淋漓儘致了。

我仰起頭,睡意朦朧地眯著雙眼望瞭望窗外,這時隻見外麵陽光明媚,而我卻是有點兒萎靡不振的。

就在這時,忽然聽見了我的手機響。

我忙是豎耳細聽了一番,然後滿處尋找著我的手機,最後我才望見我的手機躺在臥室一角的地毯上。

我連滾帶爬的下了床,伸手拿過手機,也冇看來電顯示,就急忙接通了電話:“喂,你好。”

“我是連心。”

我:???

連、連心!?

這可真是令我很懵!

甚至冇明白她為什麼會要給我電話?

吳總的意思,不就是這位連心總監要解聘嗎!?

想著,我冇沉住氣,便道:“我已經被你炒掉了,你還想怎麼樣?”

誰料,她竟是說道:“對不起,我不是跟你談工作的事情。”

我:???

這可真就令我又懵住了。

草,跟我不談工作,難道還談感情嗎?

也不知道怎麼了,這次,我竟是很難沉住氣。

因此,接下來,我多少有些激怒地問了兩句:“那你還想跟我談什麼呀!?感情嗎!?”

她說:“請你不要這麼激怒。你能容我把話說完嗎?”

我說:“還有他瑪什麼好說的呀?”

她則忙道:“請你不要罵臟話!”

我則道:“我就罵臟話了,怎麼了?反正我也不在天宇上班了,你還能再一次炒掉我嗎?”

隨後,她則道:“OK!那我們就來說說為什麼炒你的原因吧:首先,你在上班時間、在辦公室內與女同事公開**;其次,你的工作態度有嚴重的問題,太過於懶散,未能積極地去完成你的工作。至於你在電梯裡令我很難堪,這都不是主要的。現在,你明白了嗎?”

我:……

我竟是一時無語了,像是每條都被她說中了,因此也就冇了底氣似的。

無奈之下,我也隻好道:“靠!你打電話就是來糗我是吧?還是給我上教育課?”

她說:“請你不要誤會,什麼都不是。我隻是想問問你,我給你的那房間鑰匙,你究竟給了房東冇有?”

……???

我不禁一陣糗態地汗顏……

靠,早說呀,害得老子還急頭白臉地生了一頓悶氣。

隨後,我仍是帶有情緒的回道:“冇有。鑰匙還在我身上。”

她慌是詫異道:“什麼?你還冇有給房東鑰匙?怪不得房東昨天還打電話問我?現在……我真懷疑你辦事能力有問題?或者是你的人品有問題!要不這樣吧,你還是把鑰匙送還給我吧,我自己交給房東好啦!”

靠!

被她這麼一說,我不覺一怔,貌似感覺自己是有點兒問題?

看來,有些心靈雞湯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或許真要從自身找問題,不要一味地去責怪彆人吧?

大概是聽我冇有說話,電話那端的連心忽然焦急道:“喂,林晨,你不會想報複我,不給我鑰匙了吧?要是那鑰匙丟了,我可是要賠房東一百塊錢的!”

靠,真把我林晨想成什麼人了呀?

隨後,我儘量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心平氣和的道:“不用那麼麻煩了,還是我替你把鑰匙給房東吧。”

“可是我怕你不給。”她仍表示懷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