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洛花村,玉女山中。

正在草叢中睡覺的陳洋洋聽到一陣異常的聲響,頓時驚醒了過來,睜開眼一看,見到一個女人正蹲在草叢外小解!

由於女人是麵對著陳洋洋的,因此陳洋洋可以一覽無餘地看到。

這個女人,陳洋洋也是認識的,正是洛花村的小寡婦林飛!

“咕嚕!”陳洋洋情不自禁地吞了一下口水。

正在舒暢地放水的林飛突然聽到草叢裡傳出“咕嚕”一聲響,頓時嚇了一跳,朝草叢裡定眼一看,見到一個男人正躺在草叢裡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

“呀——”林飛嚇得發出一聲尖叫,急快打住,並且站了起來,飛快地將褲子拉上。

“你是誰,快給我滾出來!”林飛氣炸了,想不到在這荒山野林中的草叢裡竟然會藏著一個男人!

“秋月姐,是……是我。我是彭大傻啊!你……你不認識我了?”陳洋洋怏怏地站來,流著口水訕笑道。

林飛這時纔看清楚,原來藏在草叢中的男人竟然是洛花村著名的傻子陳洋洋!

陳洋洋從小腦袋就不正常,除了傻乎乎之外,有時候也會瘋瘋癲癲,人們給他起了兩個名號,一個是彭大傻,一個是瘋子彭。瘋與峰同音。

得知偷看自己小便的人是陳洋洋這個傻子之後,林飛便放心了下來。反正他是傻子,什麼都不懂,看了就看了,冇什麼大不了的。

“你怎麼躲在草叢裡?”林飛問道。

“我……來這裡掏……掏鳥窩,後來眼困,就在草叢裡睡……睡覺。”陳洋洋說話一向都是有些結巴的。

林飛當然相信陳洋洋的話了,這個傻子不懂乾農活,整天無所事事,遊手好閒,來山林裡掏鳥窩是很常見的事。

“秋月姐,你來這裡乾……乾什麼?”陳洋洋也問道。

“我來這裡割鬆脂。”林飛冇好氣地說道。在農村冇什麼經濟來源,割鬆脂來賣是其中一種,村裡很多人都會上山割鬆脂的。

“哦,剛纔看了你小解,我現在也感覺到尿……尿急了,我也要。”陳洋洋說完,就當著林飛的麵,肆無忌憚地解開褲繩。

他是傻子,隨地大小便是很正常的事情。

林飛本想轉過身去迴避的,可是當她一眼瞥見了陳洋洋的天賦異稟,頓時怦然心動,目光再也移不開。

“這個傻子長得這麼高大英俊,而且擁有如此雄壯的資本,要不是傻子的話多好呀!”林飛在心中想道。

林飛的命運也是夠可憐的,二十一歲那年嫁給劉長壽,可是結婚當晚劉長壽這個短命鬼竟然因為娶到了林飛這位如花似玉的漂亮媳婦而高興過頭,喝酒喝大了,洞房花燭夜直接醉死在了床上,喜事立馬變成了喪事。她一個小寡婦,竟然還是黃花閨女之身,你說她可憐不?

按照洛花村的習俗,死了丈夫的女人,必須要守寡三年才能改嫁。如今林飛已經守寡兩年,二十三歲了。這個花開最成熟的年紀,說不想男人那是假的,箇中的寂寞隻有她自己知道。

特彆是有一次,她無意間看見一對小夫妻在玉米地裡做那種男女之間愛做的事,她心裡就特彆嚮往,很想體驗一下男女之間的結合到底是什麼滋味。

不過,林飛在洞房花燭夜就剋死了丈夫,剋夫的流言很快就傳開了,既使她長得很漂亮,村裡也冇有什麼男人敢勾搭她,怕被她剋死。就算她守寡期滿,估計也是很難嫁出去的了。

此刻,她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已經心如鹿撞,心想:“要是讓這個傻子給我體驗一下做女人的滋味,應該不會有人知道的吧?反正這個傻子什麼都不懂,在這片人跡罕至的荒山野林裡把他玩了也不會說出去的!”

想到這裡,林飛頓時臉紅耳赤,春心盪漾了起來……

玉女山是洛花村最高的一座山,距離村中心有幾裡遠,此山高聳入雲,山上有很多毒蛇猛獸,而且傳說山上有妖精,村民輕易都不會來玉女山的。

“秋月姐,你……你的臉色怎麼這麼紅?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陳洋洋撒完尿之後,見到林飛的臉紅得像火燒雲,便關心地問道。

“不……不是!”林飛心中有鬼,說話都很緊張了:“剛纔你把嚇著了,我冇能把尿撒完,是憋尿把臉憋紅的。”

林飛才思敏捷,找了一個非常好的藉口。

“那你就彆……彆憋著了,繼續撒啊!”陳洋洋說道。

“好……好的!”林飛順水推舟,又解開褲子,當著陳洋洋的麵,把這前冇撒完的尿繼續撒出來。

她一個還是完璧之身的小寡婦也不懂得怎麼去勾引男人,隻能先在陳洋洋撒一泡尿,看看他有冇什麼反應。

陳洋洋睜大眼睛靜靜地看著林飛把尿撒完,並冇有什麼特彆反應,隻是好奇地問了一句:“秋月姐,怎麼你拉尿的地方和我的不同啊?”

林飛欲哭無淚,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個傻子解釋,這個傻子真是傻得可以呀!

想了一下,林飛才說道:“因為你是男人,我是女人,男女是不同的。”

“哦……”陳洋洋似懂非懂地應了一聲。

林飛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嘗一下做女人的滋味,但是麵對如此木訥的彭大傻,她一時之間也是無計可施。

冥思苦想了好一會,林飛才靈光乍現,計上心頭,媚笑著說道:“彭大傻,我好無聊,想跟你玩一個遊戲,你想不想玩?”

陳洋洋平時最喜歡玩遊戲了,可惜很少有人跟他玩,現在一聽林飛說要跟他玩遊戲,頓時高興地說道:“想……當然想啦!秋月姐,我們玩……玩什麼遊戲?”

“玩一個你從來冇有玩過的遊戲,保證很好玩的。”林飛見到陳洋洋已經逐漸上勾,她的芳心怦怦直跳,感覺自己現在好像是在做犯罪的事似的。

“那你快說啊,到底是什麼遊戲?”陳洋洋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玩遊戲了。

“這個遊戲很簡單的,但絕對很好玩,就是……就是把你拉尿的東東塞到我拉尿那兒去……”林飛說完,臉已經紅得像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