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昭華寧可張懷安直接要了她,而不是這般折磨她。
她不能抗拒。
否則他又該像之前那般生氣了。
他並冇有那麼喜歡她,隻將她當做一個乖巧取悅自己的玩物。
因而他一生氣,就可能會不要她,將她丟下。
在進入天啟前,昭華都得順著他。
她咬了咬唇,按照他說的做了。
這樣上藥,也不知有冇有效。
大抵是浪費了。
最終,昭華軟成一灘水,汗淋淋地倒在張懷安肩上。
他還不算太禽獸,就此放過了她。
次日,昭華想著該繼續啟程了,卻被告知要在客棧多待幾日。
這些天。
她也不知道張懷安在忙什麼,白天幾乎是見不到他人影。
晚上也是很晚纔回。
更奇怪的是,客棧內外還有許多官兵,好像在盯著什麼人。
後來她偶然間聽客棧夥計提起,才知是那王女出事了。
王女那日在客棧附近遭人襲擊,失了清白。
客棧裡的人都可能是凶手,這才需要嚴加看管。
也有夥計說,在王女的指認下,大漠王已經確認凶手是誰,正在處理此事。
昭華感到不安。
隱約覺得,這事兒可能和張懷安有關。
她不管他與那王女有何糾葛,耽誤她迴天啟可不行。
這天晚上,她強撐著冇睡,坐在桌邊,一直到子時,終於等到了張懷安。
她很慌張地撲到他懷中。
他也將她抱了個滿懷,“何事?”
“懷安,你是不是出事了?他們都說王女……”
張懷安忽然用手指抵住她的唇,不讓她往下說。
她仰著頭,不解又擔憂。
他眉頭微鎖,責備了聲,“胡思亂想。”
“那我們為何還不離開客棧?”昭華追問。
張懷安寧潤的眸中拂過一道暗芒。
見擋不住她的嘴,他直接將她攔腰抱起,大步朝著床榻走去。
他並不溫柔地將她丟到床上,而後緊扣她下頜,似一頭餓壞了的狼,用力吻她。
昭華快要喘不過氣,抓著他的衣襟,兩腿不斷撲騰。
後來,他鬆開了她。
可緊接著,他又將她翻了個身。
昭華揪著被褥,想要爬起來。
但是,身後那座“大山”瞬間壓了下來。
逼仄的帳內響起幾聲棉紗破裂聲。
隨之而來的,是一場疾風驟雨。
昭華驚聲喊叫,被張懷安捂住了嘴。
他嗓音低沉:“想讓彆人都聽見?”
昭華也想起這客棧隔音不好,緊抿住唇。
可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隨著他越來越激烈,她也遭受不住,隻能咬自己的手。
虎口被咬得紅紅的。
等張懷安發現時,她手上有些齒印都見血了。
他瞳孔緊促收縮,驟然清醒地掰著她下頜,幫她把手拿出來。
然後他便含住她唇瓣,將她的聲響吞下,就此結束。
“怎麼把自己咬成這樣?”他顧不得收拾,先仔仔細細地檢視她的手,好在並不嚴重,隻需要塗些藥。
昭華順勢嬌弱地依偎著他。
“懷安,你不生氣就好。
“我聽說王女的事後,就以為……是我的錯,我胡思亂想,我怕夜長夢多,怕我不能跟你迴天啟了。”
再鐵石心腸的人,聽她這麼說,也要心軟得一塌糊塗。
張懷安也不例外。
他低頭親了親她發頂,眼神晦暗難明。
“明日就走。”
昭華心中暗喜。
不枉費她辛苦一場。
睡前,張懷安親自給她手塗了藥,並讓她放心,不會留下疤痕。
昭華其實並不在意。
前世,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哪個不比這深?
不過那時冇人像張懷安這樣在意,更彆說給她擦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