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二天一大早許青鬆起床時,焦厚根還在沉沉的睡夢中。

洗漱一番,許青鬆便乘坐公交車來到了安壽醫院。

即便是收到了鐘震江的一千萬,手頭寬裕了不少,許青鬆依然習慣了節約。

安壽醫院是東江數一數二的豪華醫院,其中的藥物儲備量極其豐富,涵蓋中醫西醫所需。

許青鬆來這裡,是為了抓一些藥草回去。

一來是要為鐘震江開始治病,二來許青鬆想要通過一些偏門方子,來幫焦厚根挽救他的飯館。

許青鬆雖然會做飯,但是比起焦胖子來,他自愧弗如,畢竟焦厚根是專業廚師。

因此許青鬆所想的辦法,並非是鑽研特色招牌菜,而是取巧而為,運用旁門。

老祖九陽帝尊傳承中雖然冇什麼美味佳肴的食譜,但是卻有強身健體的藥膳房子,此時正好派上用場了。

許青鬆剛走近醫院電梯內,就感覺到身後有人拍了自己一下。

“恩人!”

許青鬆聞言轉過身去,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女站在自己身後。

整個電梯內,目前也隻有他們兩人。

女子杏眼俏鼻,肌膚潔白,身形玲瓏,再加上她身穿一身非常合體的灰色職業裝,更將優美的身材展現出來。

她的腿上搭配了光滑的黑色絲襪,腳下一雙同樣是黑色的高跟鞋,將整個人的氣質鎖定在了職場女強人的位置上。

許青鬆轉身望去,美女正用一雙明媚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望著許青鬆。

“你是……”許青鬆看著來人眼熟,但卻有些想不起自己何時認識了的這麼漂亮的女子。

畢竟在許青鬆的記憶中,身為底層人民的他,這些年來接觸的唯一能稱得上是美女的女子,就隻有秦曉柔一人而已。

況且秦曉柔號稱東江第一美女,潛移默化的將許青鬆的眼界提高了不少。

當然,最為重要的是,許青鬆入贅秦家這兩年多來,基本就冇怎麼和外界接觸過,壓根也就冇有什麼外交結識人的機會。

往往一天到頭,除了秦家之外,許青鬆也就是能在菜市場待的時間多些。

菜市場以大媽居多,許青鬆能見到美女纔怪。

“你是……”許青鬆遲疑的問道。

看到許青鬆遲疑的樣子,長髮美女笑吟吟的自我介紹道:“恩人,是我啊,昨天我們才見過的,昨天發生在樓頂的事兒,想起來了麼?”

許青鬆恍然大悟,原來是自己救下的那位顧家小姐。

“哦,原來是你啊!顧小姐你好!”

昨天顧玉倩穿著一聲醫院統一的病號服,再加上畢竟情況緊急,臉盲症比較嚴重的許青鬆自然冇能記住顧玉倩的樣子。

此時顧玉倩換下病號服,穿上光鮮亮麗的衣衫,許青鬆一下子愣是冇認出來。

顧玉倩歉意滿滿的說道:“恩人,上次本來我是準備和爺爺一起去向您表示感謝的,但是因為要配合醫護人員完成一些檢查,因此冇能去成,實在是抱歉。”

許青鬆不以為然的說道:“你太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不值一提的。”

顧玉倩認真的說道:“與你來說是舉手之勞,但對我來說卻是救命之恩,小女子不才,卻也知道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意思。恩人,如果您不忙的話,請進屋一敘。”

此時,電梯停穩開門,已經直接到了VIP高級病房。

許青鬆上電梯後就和顧玉倩聊天,居然忘了按下樓層按鍵了。

許青鬆晃了晃手中的藥方,道:“真不巧,我還有些事兒,我還準備去抓些中藥,就不打擾你了吧。”

顧玉倩抬手將許青鬆手中的藥房拿了過來,走下電梯向病房外守著的陪同人員說道:“去幫我恩人抓藥,一定要認真仔細。”

“是,小姐!”隨同人員領命而去。

許青鬆見顧玉倩一片誠心,也冇好意思拂了她的麵子,跟著顧玉倩進了病房。

許青鬆的藥方寫的清晰明瞭,他倒是不擔心會被搞錯藥材。

而且許青鬆今非昔比,有足夠的實力和信心應付各種意外,倒也不擔心抓藥這種小事會出錯。

醫院的貴賓病房,還真是和普通病房有著很大差距的。

雖然秦曉柔之前住著的病房相較其他醫院也算是環境優雅恬淡,佈置乾淨整潔,佈局合理舒適,但是相比顧玉倩的高級病房,卻又顯得不值一提了。

而且貴賓病房也分了三六九等,比如顧玉倩所在的病房,就是XX醫院最為高階的病房。

顧玉倩的病房甚至已經不能說是病房了,不考慮地段風景,而單論房間內的設施來看,相比於一些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也不遑多讓。

這可不是僅僅是花錢就能入住的病房,住進這裡,象征著在東江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身份。

毫無以為,身為東江頂尖豪門,顧家有這個實力。

“請坐。要喝茶還是蘇打水?”顧玉倩笑著問道。

許青鬆擺擺手,道:“不用那麼麻煩,太打擾你了。”

顧玉倩纖細的腰肢微微一彎,放了一杯蘇打水在許青鬆麵前。

“恩人你太客氣了,你對我恩同再造,給您倒杯水算什麼。我看恩人您就喝水好了,一般來說,年輕人喝茶的應該不多。”

許青鬆點頭道謝後,自我介紹道:“我叫許青鬆,你叫我名字就可以了,千萬彆再叫什麼恩人了。聽著怪難受的。”

顧玉倩聞言笑了起來,顧盼生姿道:“輕鬆,好名字,輕輕鬆鬆,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理想生活啊。”

許青鬆訕訕一笑,道:“你誤會了,不是你說的那個輕鬆,是青鬆樹的青鬆,天青色的青,鬆樹的鬆。”

顧玉倩滿懷歉意的抿嘴道:“這也是好名字啊,開國大帥曾有詩雲,大雪壓青鬆,青鬆挺且直。”

許青鬆笑了笑,道:“我們農村人冇那麼多講究,聽我媽媽說,當初也就是看到門口有課鬆樹,就取了這個名字而已。”

顧玉倩莞爾一笑,從一旁的包中取出一張燙金青色硬卡紙來,道:“說到鬆樹,我還真想起一件事來,再過幾天,三年一度的鬆山會就要召開了,今年這次輪到我們顧氏集團主辦,正巧我這裡有一張邀請函,希望許先生到時候不忙的話,可以去幫我們捧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