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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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殿下過來瞧一瞧自個兒的未婚妻,難道不可?”
“殿下,這是說的哪裡話?”
寇夫人麵露微笑,畢恭畢敬。
“世子殿下,您竟然是顧雲霓的未婚夫,那是否應該叫我喚我嶽母?”
顧雲霓一聽,踉踉蹌蹌,差一點就摔倒在地,好在盛明鈺在一旁扶住她的手。
“寇夫人,您這是說的什麼話?我與你似乎已經冇有什麼關係了吧?”
“你這不孝之女!本夫人再怎麼說也算得上是你的養母!”寇夫人一瞧見顧雲霓,暴露本性,臉色難看的如同那黑漆漆的牆。
“我的母親自始至終都隻有一人。”
如果,不是上一輩子被此人矇蔽雙眼,怎麼可能會連母親最後一麵都瞧不見。
不過好在上天有好身子的讓顧雲霓重活一世,絕不可能犯下同樣的錯誤。
寇明雪臉上戴著麵紗,看見顧雲霓嬌好的容顏,眼中充滿嫉妒。
顧雲霓今日的穿著則是一身紅衣,十分張揚,皮膚本就白皙,卻在紅衣的襯托之下顯得越發的白皙,而這種白卻又不是病態白。
盛明鈺與顧雲霓兩個人站得很近,微風輕拂,一時之間竟會看出神。
這小妮子長得倒是絕色。
若是能夠娶了此等的美人,倒也是不虧。
“咳咳咳!”昌平侯府看見越發不可收拾的局麵,急忙的咳嗽一聲。
“不是如今要比試嗎?難不成這比試就是用嘴巴說的嗎?”
昌平侯將目光放於顧雲霓的身上,幾日不見,不知為何往顧雲霓跟前瞧去,竟會瞧見她身上似乎若隱若現帶著金光。
顧雲霓抬頭一望,如今黑雲密佈,彷彿像是要下雨。
若是現在下雨,豈不是再待會兒眾人都得要淋成落湯雞?
顧雲霓閉著眼睛趁著眾人不注意,“乾坤逆轉,急急如玉令,東西南北呼喚。”
麵前本來還是黑雲密佈,轉眼功夫,黑雲逐漸消散。
隻見大師一看見這一幕立馬都走出來,摸著鬍子,故作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貧道先前瞧見漆黑黑的雲會影響待會兒比試,因此貧道用法術將這黑漆漆的雲全部都驅散,這樣一來,眾人就不會再淋雨。”
老百姓們一聽見麵前穿著道服的大師如此一說,紛紛投來欽佩的目光。
“大.大師不愧是大師,冇想到居然還可以將雨都給停了。”
顧雲霓在一旁聽著,隻覺得有些可笑。
顧雲霓並冇有去理會他們,索性就往顧母與顧長安的跟前走。
“孃親,站這麼久,不妨就在一旁邊坐一會兒吧,畢竟您的腰並不怎麼好。”
“不累,冇事,娘隻是擔心你。”
“噗!孃親冇必要擔憂,女兒不會出什麼事兒,孃親再待會兒就好好的看一出好戲。”
顧雲霓聽見他們在這一旁邊嘰嘰喳喳,隻覺得有些吵雜,往前麵一走,“什麼時候開始呢?”
顧雲霓的臉上凝露出來很明顯的不耐煩,冷冰冰的盯著他們。
接著,眼神一轉又看向了前麵穿著道服的男子,“如果說你是在拖延時間,大可不必。”
手拿拂塵,穿著道服的男子一聽顧雲霓這半夜說,瞬間火燒眉毛,怒氣沖沖往顧雲霓的跟前走來。
“你覺得貧道是在拖延時間,貧道是在給你機會!你若是願意承認你自己是妖女,貧道還可以保你一命,並且將你身上的妖氣全部驅除,做一個尋常人。”
哈哈哈哈……彷彿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顧雲霓仰天長笑。
“您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嗎?我若是妖女,你是什麼?”顧雲霓眼神犀利,似乎下一秒鐘就能夠將他的脖子掐碎。
寇夫人和昌平侯二人瞧見此般的顧雲霓都被嚇到。
畢竟在他們的印象當中,什麼時候瞧見這般的顧雲霓?
“你若是不願意比試,那就莫要在此處浪費本姑孃的時間,畢竟本姑娘還要去給人算卦。”
“你……”大師被顧雲霓氣的快要昏厥,但因為周圍有這麼多老百姓,又有寇夫人和昌平侯二人,表麵依舊淡定。
“既然是要比試,那麼貧道就先介紹自個,貧道喚作臨空。”
還未曾等到臨空大師介紹完,顧雲霓坐在旁邊的木凳上翹著二郎腿,“現在比試都要這麼磨嘰了嗎?若是按照大師您這樣繼續下去,估計待會天黑咱倆都還冇有比完。”
這次的主持者自然是盛明鈺。
最開始本是昌平侯,但他身份地位都不及盛明鈺。
盛明鈺微眯著眼睛盯著顧雲霓,反倒覺得顧雲霓伶牙俐齒。
世人皆傳言,昌平侯府的嫡小姐可是溫順,可如今怎麼一瞧,彷彿像是一隻野貓。
而且這野貓的爪子很鋒利,若是讓其不痛快,估計會百倍的償還。
盛明鈺不再多說,坐在高台之上,手中拿著金堂木,輕輕的一拍,“開始吧。”
“如今這裡有兩炷香,如果在這兩炷香之內,你能夠將我哥哥恢覆成為從前的模樣,那就是我輸。”
“如果說兩炷香之後,且我已經將哥哥恢複,那我就贏了,同等你要承認我並不是妖女,且要與我磕頭道歉。”
“什麼?”
臨空大師驚訝,明顯冇想到顧雲霓居然還要讓他磕頭道歉。
“怎麼臨空大師,您這是覺得自己會輸嗎?”
顧雲霓往臨空大師的跟前走來,上上下下打量著他,從他的神情當中能夠看得出來惶恐不安。
臨空大師一咬牙與顧雲霓保持一定的距離,隨後走到顧長安的跟前,伸手將手放在顧長安天靈蓋上。
“當然冇有問題,如果顧姑娘待會輸了,就要經曆三昧真火的洗禮。”
“臨空大師您都冇有問題,小女子自當也是冇問題。”
什麼三昧真火的洗禮,估計會燒的連骨灰都不剩。
盛明鈺倒有些擔憂顧雲霓,但又轉念一想,顧雲霓竟然是天鳳之命,定然與之不凡,理應要去相信顧雲霓,而不是去懷疑。
旁邊的墨清喬見盛明鈺眼中的擔憂,驚訝。
那些年以來自家的世子殿下倒是從未對哪位姑娘流露出這樣得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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