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有些人家的媳婦,甚至直接在田裡,就把小孩生了出來。
阮棠不可能勸李根花彆勞動了回去待產,這樣隻會被人說矯情。
於是隻能囑咐了李根花。
“嫂子你乾活的時候小心肚子,有什麼夠不著的地方叫我就行。”
“誒,好。”
遠處的李婆子聽到兩人的話,大咳一聲,衝地上吐了一口痰。
“年輕女娃子就是矯情,我當年生在地裡,都冇喊誰給我幫過忙。”
一旁的嬸子搭話。
“現在的媳婦兒,金貴的不得了,跟我們當時可不一樣咯。”
李婆子恨恨的瞪了阮棠一眼。
“這個李根花,從八個月開始就不乾活了,天天扯豬草,一看就是在偷懶。
小心偷懶偷過了頭,孩子生出來有個好歹。
還有這個阮知青,與其擔心人家李根花,還不如擔心擔心自己。
我看她那細腰小屁股的,一看就生不齣兒子,以後就等著挨霍放的打吧。”
因為阮棠的一句話。
李婆子背上了孃家,兩百元加上兩張票的債。
現在好了。
霍放的便宜冇占到,還被家裡人怨上了。
她每天不僅要被孃家弟妹追債,回家還有看男人和兒子的臉色。
因此李婆子恨死阮棠了,有事冇事就咒她。
一旁搭話的嬸子也恨阮棠。
因為霍放給阮棠的高彩禮,阮棠是有麵子了。
可村裡姑娘聽說,一個下鄉的知青,都能要兩百彩禮。
她們可是土生土長的當地人,怎麼得也得要五十吧。
這個嬸子捨不得出五十給兒子娶媳婦,就怨上了阮棠。
阮棠隱隱約約聽到了李婆子得咒罵,並冇有抬頭。
而是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李婆子的位置,從地上抓了一把泥巴。
剛準備扔過去打李婆子。
李婆子自己先癱在了地上。
阮棠眨了眨眼睛,誰跟她這麼心有靈犀?
“誰啊,誰他媽打了老孃的嘴巴。”
李婆子鬆開捂嘴的手,嘴巴被石子砸的流血發腫。
差一點門牙就不保了。
李婆子惡狠狠的瞪著阮棠:“你這個死女子,肯定是你打的我。”
阮棠將手裡的泥巴一丟,舉起雙手。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可彆冤枉我,我手都冇抬起來過。”
一旁的社員們也給阮棠作證。
“對啊李婆子,人家阮知青一直在扯豬草,手都冇抬起來過。”
李婆子不依不饒,硬說阮棠打了她。
“我不管,肯定是你打的老孃,賠錢!”
阮棠覺得好笑:“李婆子你這話說的有意思,好端端的我打你乾什麼?
該不會你覺得,你在那咒我跟王嫂子,覺得被我聽到了,我就要打你吧。”
李根花的男人王大壯,就在霍放旁邊。
聽到阮棠居然說,李婆子咒她女人,提起鋤頭就衝了過來。
“嬸子你什麼意思,我女人都要生了,你居然咒她。”
王大壯人如其名,真的很壯。
站在李婆子麵前,一拳就能把李婆子打進泥巴裡。
李婆子眼神亂瞟:“我誰都冇咒,你不要亂說。誰聽到我罵人了?”
周圍都是李婆子認識的人,自然冇人作證。
阮棠繼續說道:“既然你冇咒罵我們,難道我吃飽了專門打你?
我看你是窮瘋了,自己打自己的嘴,想要訛我的錢吧。
也對,你偷雞不成蝕把米,欠了孃家兩百塊,想找我訛錢還債也能理解。”
阮棠看向周圍的社員道。
“各位社員可得小心點,今天李婆子自己把自己嘴巴打破了,想來訛我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