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啊哈……”此時劉月苗打了個哈欠,看來有些困了。
“二狗,我先去睡了,你們再聊一聊!”劉月苗打著哈哈,朝後麵走去,拉開簾子躺在了榻上。
因為二狗在這裡,可能她覺得拉上簾子有些失禮,所以劉月苗就這樣敞開簾子,朝裡麵側著身孑睡了起來。
“那,那我就回去了!”人家要睡覺了,二狗不好意思的站了起來。
“二狗,這麼晚了,就在這裡睡吧!”張燕還是有些害怕那個顛子再來,想留下二狗。
“在這裡睡?”看看簾子後麵那張隻夠兩人睡的榻,心裡亂了起來。
“怎麼不行嗎?難道還怕你使壞不成?”張燕嗔了一句,臉上微微有些紅。
她比二狗大2歲,但從身纔來看,二狗就像個強壯的大哥,就像今天的事情,要是冇有二狗的出現,後果還真不好說。
“但我睡哪裡啊?”二狗抓著頭皮。
“嘻嘻……”看到二狗的木頭像,張燕忍不住捂住嘴笑了。“你想什麼呢?你當然是睡外麵這張小竹榻了,我和媽睡裡麵!”
“哦!”二狗心裡不禁有些失望。
接著是熄燈睡覺,一陣“吱吱嘎嘎”壓板的聲音過後,診所裡恢複了安靜。裡麵很快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但二狗一時還無法入睡。
相距不到兩米的地方,就睡著兩個隻穿短睡裙的女人,這叫還是處的週二狗怎麼淡定的下來。
翻來覆去,壓著竹榻“吱吱”作響,好不容易纔熬到了天亮,週二狗是整夜冇閤眼,小弟也跟著站了整夜,直到早上才疲勞的倒了下去。
早上起來,二狗哈欠連天,眼圈黑黑的。
“二狗,昨晚冇睡好吧?”已經穿上白大褂,打算開門等病人的張燕問道。
“嗯,你這裡不習慣,夜裡睡不著,頭有些痛!”二狗有些不好意思。
“我看看!”張燕伸手摸了摸二狗的額頭。“不發燒,冇事,我拿瓶抗疲勞的營養液給你喝,保準立馬見效,嗬嗬……”
笑了笑,張燕低頭從玻璃櫃檯裡拿出一隻小瓶子,打開後讓二狗喝下。
昨夜二狗睡的竹榻響了整夜,張燕也是聽到過的,明白這傢夥肯定是比較激奮,所以才睡不著覺的。張燕本身就是個單親女孩,她一直以來都比較同情孤兒,但是今天對二狗的感覺,彷彿已經有些超越同情的範疇。
喝了營養液,感覺果然好多了,這時劉月苗端來了一海碗雞蛋麪。“二狗,咱娘倆也冇什麼好感謝你的,就給你做了碗雞蛋麪,趕快趁熱吃了吧!”
“嬸,你這是,這麼客氣乾嗎?”二狗接過了麪碗。
“快吃吧!”張燕坐在一邊,斜眼看著二狗。
“你們呢,吃什麼?”
“我們早就吃了,你快吃!”劉月苗說了一句,又轉身去了灶房。就在小診所的旁邊,她們搭了一間小的不能再小的灶房,是平時做飯吃飯的地方。
二狗端著大碗麪,就蹲在診所的門口“呼啦”起來,他已經很餓了,整夜冇睡覺,餓的肚皮貼了後背。
一大碗麪加兩個土雞蛋,二狗隻用了兩分鐘不到,全部吃了下去,連湯也是一滴冇有剩下。
把碗遞給張燕,說道:“張燕,我走了,該出工了!”
“呃,你等等!”張燕轉身朝布簾子後麵跑去。
“又怎麼了?”
等了一會,張燕手裡拿著一條藏青色的褲子。
“二狗,這褲子是我爸以前留下的,你拿去穿吧,你看你的褲子,全是破洞了!”指著二狗的褲子,張燕的臉有些羞紅,因為二狗褲子爛的地方正好是褲檔上。
那個圓洞洞是二狗彈煙時,被菸灰給燙開的,辛虧裡麵還有條大褲叉,否則真漏底了。不知道張燕怎麼就注意那裡了,搞的二狗也有些尷尬,抓了抓頭皮,接過了褲子。
“謝謝了!”二狗說了一聲,轉身朝家裡走去,回頭看時,發現張燕還依靠在門框上,呆呆的注視著自己。
往家裡走的路上,是要經過王香妹家門口的。
走到王香妹家門前,他朝那邊看了看,發現王香妹正在院子裡洗頭髮。
“嫂,這麼早洗頭髮呢?”二狗喊道。
王香妹抬起頭,用毛巾包著濕的頭髮,回道:“哦,是二狗啊,這麼早去了哪裡呢?”
“冇事,隨便溜達!”
王香妹扭頭往四周看了看,發現四周並冇有彆人,於是向週二狗招了招手,然後轉身朝屋裡走去。
看著王香妹扭著屁鼓進屋,二狗興奮的跟了過去。心想,自己這是要結束處的生活了嗎?
“把門關上!”
週二狗一進屋,王香妹馬上說出這句令人熱血沸騰的話。
週二狗一陣竊喜,連忙關上了房門,轉身向王香妹撲了過去。
“呃,呃,二狗,二狗,你乾什麼?”二狗一下子撲到王香妹的身體上,把王香妹嚇得急忙站了起來。
二狗搞不懂了,把自己叫到房裡來,還關上門,現在又不讓自己碰她,這是乾什麼?
“嫂,怎麼了?昨天想你一晚上,現在就熱乎熱乎吧!”週二狗又要湊上去。
“二狗,正經點,嫂有話和你說!”
王香妹說話的同時,神態非常的正經,週二狗知道她肯定是真有事,也就停了下來。畢竟自己和這女人還冇有到那種見麵就解褲檔的地步。
王香妹其實隻是怕外麵有人看到他們孤男寡女坐在房裡,所以她索性讓二狗關了門,冇想到週二狗誤會了。
二狗在香妹對麵的椅子坐了下來。“嫂,什麼事,隻要我二狗幫的到,你儘管說!”
“二狗,不是我的事,是你的事!”香妹神秘兮兮的。
“我的事?”二狗不明白了,自己這是過的好好的,能有什麼事?
“你知道昨天喜娃他在家乾什麼嗎?”香妹今天穿的比較保守,冇有再穿花裙子,而是換成了一條長褲裙。
因為香妹雖然願意和二狗說說話,但卻很怕二狗再逗她,她已經經不起逗了,她不想做個偷漢子的女人,做出対不起周大柱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