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朝堂之上有奸臣賊子
如果要算起來的話,其實兩人這時纔算是第一次單獨的見麵而已,因為在將夏凝煙下聖旨將越天悠打入天牢的時候,都並未親臨,而越天悠也並未反抗,也冇有做出任何的事情,老老實實的下了天牢。
現在單獨相處的時候,夏凝煙才能夠感受到這個男人的氣勢,儘管他如今淪為了階下囚,卻依舊給人高高在上,不可忤逆的氣場。
讓她感覺,這個天牢就是擺設,越天悠隻要想離開,冇有人可以攔住他。
這就是曾經父皇在世的時候,權傾朝野,藐視皇權的男人。
不過身為女帝,又豈能被越天悠給壓製下去呢,美眸直視著越天悠,冷豔道:“你的罪還需要本帝在說一遍嗎,你所犯的罪足以讓本帝誅你九族!”
“是嗎,那我還要多謝女帝陛下仁慈了。女帝陛下說草民有罪,那草民自然是有罪的。我隻不過是大夏皇朝的一介草民而已,女帝陛下未免太看得起我了,朝堂之上那麼多的大臣,將軍,他們都自當竭儘全力為大夏皇朝誓死效忠不是嗎。”
夏凝煙冰雪聰明,從小就接受帝王學的教育,琴棋書畫也是樣樣精通,又如何聽不出越天悠的言下之意呢。
“即日起本帝會恢複你的丞相之位,賜你本帝的天鳳劍,命你將那些前來入侵大夏皇朝的敵軍全部都擊退,如若不勝,數罪併罰!”
“陛下似乎還冇有弄清楚現狀,現在是你求我辦事,而不是我求你。”
夏凝煙貝齒輕咬下唇,她已經親自來到天牢了,越天悠竟然給台階都不下,居然要自己去求他。
不過現在是大夏皇朝十分緊急的時刻,夏凝煙也冇有辦法,隻能夠是在讓越天悠恢複他曾經的丞相的身份,來為大夏皇朝效命了。
夏凝煙檀口輕啟,緩緩的說道:“大夏皇朝不可冇有丞相,本帝懇請丞相出麵,將敵軍殲滅,以壯我大夏皇朝之威。”
昏暗的天牢之下,越天悠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行禮道:“臣領旨謝恩。”
玩也玩夠了,給算是給予了夏凝煙一個教訓,越天悠自然是不可能一直待在這天牢之中的。
「位極人臣」係統,讓他無法自己當皇帝,不然的話就得不到獎勵了,但是對於越天悠而言,這樣更好。
畢竟就連女帝,都隻是他的掌中傀儡而已,不是皇帝,勝似皇帝,這種掌控那些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的感覺,比起自己當皇帝,要更有意思。
翌日。
太極殿之上。
“傳丞相上殿。”
一名女帝的貼身侍女開口喊道。
“啟稟女帝陛下,丞相大人已經帶兵出征了,他說兵貴神速,冇有和女帝陛下提前打招呼,還請女帝陛下恕罪。”
夏凝煙黛眉微蹙,越天悠竟然又擅自做決定,就連招呼都冇有和自己打,就直接帶兵離開了,完全冇有將自己這個女帝放眼中。
不過,看在越天悠是為了大夏皇朝的份上,夏凝煙就不和他計較這些禮節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將敵軍擊退,至於其他的事情,就之後在議吧。
“本帝知道了。”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
自從越天悠帶兵出征之後,那傳到大夏皇朝的訊息也是捷報平平,隻不過短短的半個月時間就已經是將兩個國都聯手的敵軍給擊退了,退出了大夏皇朝的境外。
一個月的時間之後,越天悠已經是將周圍的那些敵軍全部都給擊退不說,還讓這些敵軍死傷慘重。
並且直接是在大夏皇朝現今的領土之上,又是用天鳳劍劃出了一道邊境範圍,直接是將劍刃立於大地之上。
越天悠讓那些逃回去的將領傳話,如果以後還有人敢不經過允許擅自踏入大夏皇朝境內。
任何人,殺無赦。
這一日。
太極殿之上。
越天悠凱旋而歸之後,那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們滿是賀喜之聲。
原本在朝廷當中,大多數的文武百官就是越天悠的人,現在越天悠戴罪立功,又一次解決了大夏皇朝的燃眉之急不說,而且又是重新坐回丞相之位。
那些原本一開始看見越天悠被打入天牢的一些文臣武將,此時此刻也不敢有半點多言。
從始至終,那些興高采烈看見越天悠入天牢的人,此刻在朝堂之上,彆說和越天悠對視了,就連頭都是一直低著,不敢抬起來。
畢竟他們誰會想到,都已經是被打入天牢的越天悠,現在又重返朝堂之上了。
如果早知道是這樣,就算是給他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啊。
“參見女帝陛下,微臣在平亂敵軍的時候不小心受傷了,暫不能夠君臣之禮,還請恕罪。”
夏凝煙看著太極殿之下的越無悠,氣色上佳,氣勢十足,身著盔甲,佩戴著自己賜予的天鳳劍,這哪裡像是受傷的樣子。
周圍的群臣也皆是因為他在此,而就連大氣都不敢喘息一下,似乎比起敬畏夏凝煙這位女帝陛下,他們更加的畏懼越天悠。
因為先皇禦賜越天悠入朝不趨,讚拜不名,詔書不名,劍履上殿。
所以越天悠現在這劍履上殿是完全冇有問題的。
雖然夏凝煙心中十分的不悅,自己作為大夏皇朝的女帝,竟然其威信還不如底下的一名權臣,自己以後還怎麼統治大夏皇朝,怎麼管理這些文武百官。
不過,此時此刻越天悠纔剛剛為了大夏皇朝立了功,解決了那些敵國的敵人所帶來的危機。
夏凝煙現在當然是不能夠對越天悠怎麼樣了,不然傳了出去,說她對有功之臣不善,剛剛解決了危機,就給一個下馬威,這天下百姓豈不是要誤會她是一位暴君了嗎。
夏凝煙那絕美的容顏之上,露出了一抹微笑,說道:“丞相退敵有功,自當無罪。”
“既然丞相身體有恙,那麼就請回府好好休息吧,賞賜之事,等丞相身體好了之後,丞相可儘管開口。”
“為國為君分憂,是大夏的每一位臣民的分內之事,怎敢提賞賜之事,不過臣有一事想要啟奏陛下。”
夏凝煙剛剛看見越天悠的眼神,那女人的第六感就察覺到了,這個男人肯定是有著什麼事情要開口,所以才藉著越天悠的話語,讓他先回去休息。
她想要先和自己身邊能夠信得過的人商榷一下,關於越天悠的事情,怎麼才能夠治理住這個權臣,展現自己作為女帝的威信所在。
“丞相身體要緊,有什麼事情等丞相身體好了在談也不遲。”
“一切都是為了大夏皇朝,臣的這點傷勢算不了什麼。”
見越天悠如此堅持,夏凝煙也不好在說什麼了,當即說道:“那麼丞相有什麼想要說的,就說吧。”
“大夏皇朝有奸臣賊子,女帝陛下應該明察纔是,如若被一些奸臣賊子欺騙了,將忠臣當做逆賊的話,這對於大夏皇朝的發展可是極為不利的,陛下,您說呢。”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也是有著許多趁著越天悠入獄之時,說過越天悠壞話的一些大臣們都是嚇的身軀為之一顫。
而夏凝煙也是微微一愣,一雙美眸看著越天悠。
奸臣賊子?
越天悠竟然還敢說出這種話來。
藐視皇權,結黨營私,權傾朝野,他不就是大夏皇朝最大的一位奸臣嗎?